“我沒有。”
“最好是沒有,不然你就死定了。”
顧唯一悶鬱的看著他說出這句話。
她想起自己醒來時候躺在病床上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她想起父母心疼的淚流滿麵的模樣,想起溫馨說的抑鬱症放火自殺,縱然他此時看著再怎麼好,她也沒辦法完全信任他。
——
這晚後來,傅景豐送顧唯一回家,被堵在門外。
“你先回去,我需要一個人好好想一想。”
顧唯一說。
真相像是突然從天上一下子砸到她身上來,她得緩一緩,認真想一想才能做出下一步決定。
“唯一,我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
傅景豐不情願,確認關係這一晚,他對她隻想做一件事。
那就是到她床上去,把跟她以前做過的事情在反反複複的做幾遍幫她好好回憶一番。
是的,他怕她反悔。
“什麼事?”
他笑著,望著她輕聲道:“我沒有去給你銷戶,你隻是我在外出差的老婆。”
“……”
“所以我現在還有權上你的床,做你……”
他想往裡走,他得立即做了這件事讓她沒機會反悔。
可是顧唯一立即推著他的胸膛:“傅總,我請你嚴肅一點。”
“媽咪,爸比,你們回來了。”
兩個人各持己見的時候,一個軟萌的聲音發出。
顧唯一條件反射的轉過頭去看安安,卻也因為忘了防備被傅景豐握著手腕一起進了屋子裡。
“辛苦方教授幫我們夫妻照顧兒子,太晚我們就不留你了。”
傅景豐摟著顧唯一對站在他兒子旁邊的方墨說道。
方墨當然知道他在宣示主權,走到顧唯一身邊的時候叮囑道:“那我先回去,有事立即找我。”
“嗯,謝謝。”
她點頭致謝,來不及多管彆人,她走向安安。
安安仰著頭牽住她的手:“媽咪。”
“乖。”
顧唯一輕輕撫摸著安安的頭發。
這些日子來對安安情不自禁的疼愛在這一刻有了答案。
原來安安沒認錯人,她真的是他媽咪。
她竟然有個兒子,還這麼大了?
是不可思議,但是……
她願意認下。
誰會不喜歡安安這麼可愛的小包子呢?
顧唯一蹲下身,望著安安肉嘟嘟的小臉,越看心越軟,“抱歉,媽咪這麼晚才回來。”
“不晚的,媽咪也要交朋友的嘛。”
安安搖頭,很理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