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豐你要乾什麼?傅……”
“現在不叫我傅總了?”
傅景豐握住她想踢他的小細腿,湊近了她質問。
“你放開我。”
她她覺得他欺人太甚,仗著力氣大就在辦公室裡猥褻自己的女秘書?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可是她又怎麼都掙紮不開,她都快要躺在他辦公桌上了,頗有點欲拒還迎的滋味,可是她分明沒有。
傅景豐很快就握著她的小細腿把她拉回桌沿那裡,看著她臉上紅的快滴血,他惡劣的要挾:“你要是再敢說一句離婚的話,我馬上在這張桌子上要了你。”
“你……”
顧唯一突然不敢亂說話。
“我什麼?說啊,給我個機會讓我在這裡上你。”
他強勢的厲害。
“你,你彆這樣,你……”
“我正愁沒機會試試這張辦公桌的性能。”
“……”
顧唯一立即乖乖閉嘴。
沒跟他生孩子的記憶,但是她卻是在書裡,在電影裡看到過的好吧。
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傅總,我的意思是,我願意成全你跟林小姐,我……”
她想好好跟他說,可是才說了一半,他又親她。
“我看你就是想成全我。”
她今天穿的是半裙,他抬手就把她裙子推上去。
顧唯一嚇的立即握住他結實的手腕,連連搖頭:“我不說了,我什麼也不說了,求你彆這樣。”
傅景豐看她可憐巴巴的,心頭一軟。
可是又想到他們是夫妻,他要跟自己的妻子做愛到底有什麼錯?
再看她通紅的眼眶,他無奈輕歎了聲,輕輕抵著她的額頭:“唯一,我隻有你。”
“……”
顧唯一差點要嬌氣的抽泣,聽到這句立即清醒的停下裝可憐,大眼睛看著他。
“你不信?”
“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個毛病。”
“嗯?”
“你親女人脖子的時候會留下印記。”
顧唯一好心提醒他。
傅景豐聽後神色沉悶了兩秒,隨即又低笑著問她:“我怎麼會不知道?”
她脖子上現在就很清晰的好幾個吻痕呢,是他昨晚留下的,今天他還沒親到那裡。
“我……”
顧唯一想跟他說清楚,但是門板被從外麵敲響了。
顧唯一下意識的轉頭朝著門板看去,傅景豐還維持著那個曖昧的姿勢也朝著門板那裡看了眼:“什麼事?”
他冷淡的詢問,不希望被打擾。
“景豐,是我,若冰。”
“……”
“……”
顧唯一聽到那個聲音立即有點犯嘔,卻眼睛不知道怎麼的就又看向傅景豐。
傅景豐也看向她,直覺告訴他她今天這麼大反應跟林若冰有關。
“我跟她聊會兒,彆胡思亂想了。”
傅景豐把她的裙擺好好地放下,還給她壓著拽了拽上麵的皺褶,然後將她從辦公桌上抱下。
顧唯一感覺到自己屁股上有些熱,泥鰍似地從他身上滑下去。
就是他的腿有點長,她好不容易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