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電梯裡的氣氛越來越詭異。
——
“唯一,你怎麼才來?怎麼還是空手來的?我想吃你煎的饅頭片。”
白羽非見到她後麵跟著傅景豐也照樣嬌氣。
“我也想給你做來著,但是我是被我們傅總一下班就給拉到這兒了。”
顧唯一表示無奈。
傅景豐聽到顧唯一說我們傅總,心裡莫名滿足,眉眼間儘顯得意,但是對白羽非……
他似無意的繞到床邊去雙手環胸盯著白羽非吊著的腿,然後突然傾身去仔細的看上麵寫的勵誌的字。
白羽非本想故意不理他,但是不到半分鐘他就怕他哥要廢掉他的腿,立即小聲道:“哥,你做什麼都是對的。”
“嗯?嗯。”
傅景豐一副半晌才懂的樣子,又緩緩地直起身。
“昨晚我們是幾個人來看的你?”
“四個。”
“我們是幾個人一起走的?”
“四個。”
“嗯。”
傅景豐淡淡的問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後又看向對麵坐在床邊的顧唯一。
顧唯一在給白羽非剝橘子,沒理他。
其實聽到了,但是她覺的四個人出這扇門跟四個人坐一輛車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無所謂,反正她要弄清楚真相跟他離婚。
“唯一剝的橘子好甜。”
白羽非吃著顧唯一剝的橘子超級滿足。
顧唯一看他孩子氣的樣子無奈的歎了聲,突然說起:“對了,溫馨你記得嗎?她等下會來看你。”
“額,你們見過了?”
白羽非突然尷尬。
“嗯。”
顧唯一沒多說什麼。
按照溫馨的話,其實就是當初他們三個感情挺好的,但是白羽非喜歡她,溫馨喜歡白羽非,都沒得到手。
大學時光真好啊,情竇初開,快快樂樂。
傅景豐跟顧唯一從醫院裡往外走的時候,白羽非小聲:“明天給我帶飯。”
“ok。”
顧唯一小聲,然後走。
傅景豐一出門就摟住顧唯一的肩膀,在她耳邊命令:“不準給他做吃的。”
“為什麼?”
顧唯一心想您管得真寬。
“一個男人的副駕駛隻能給一個女人坐,一個女人的飯也隻能給一個男人吃。”
傅景豐學她。
顧唯一莫名心虛了把,然後又忍不住問他:“那副駕駛的口紅是自己跑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