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工作吧。”
顧唯一弱弱的提醒。
她想叫他離她遠一些,這樣她就可以冷靜些。
“我就在你身邊工作。”
傅景豐說著把她的腿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從茶幾上拿了文件認真看起來。
顧唯一想起他們剛交往那會兒,兩個人一見麵就難舍分離,也是這樣。
時光如果倒流,自己還會無知無畏的愛上他嗎?
顧唯一明白,肯定是會的。
哪有人會不想愛傅景豐呢?
他看上去,簡直堪稱完美。
顧唯一想著想著,不由得眼熱起來,哪怕冰敷著的那隻眼。
無意間看到他頸上的牙印,顧唯一更是臉上也跟著燒起來,昨晚他像是故意要折騰她一樣,後來她難受的厲害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咬他。
他今天上午就這樣去開會的?
顧唯一頓時羞臊的垂了眸,暗戳戳的想著但願沒人看到。
看到也不要緊,反正沒人知道是她咬的。
“今天去開會,王書記質疑我作風問題。”
“……”
顧唯一疑惑的看向他。
傅景豐繼續認真盯著文件,卻說道:“我說老婆上輩子屬狗的。”
“……”
顧唯一無語的看著他,心想你才屬狗的呢。
傅景豐轉眼問她:“不料被打趣了一番。”
“怎麼打趣?”
顧唯一忍不住問了句。
“無非就是說你回來了,咱們小彆勝新婚之類。”
傅景豐又繼續翻文件。
顧唯一盯著他棱角分明的輪廓,想說點什麼,最後卻隻是靜靜地躺在那兒。
一些往事就那麼突然的襲上腦海,像是要把人架在炭火上烤。
“明天去出差,帶你一起去如何?”
傅景豐又提到。
顧唯一想著他要去出差一個禮拜,心情彆提多放鬆,她才不要跟他去,就說:“你去出差,我也去的話,安安會失落。”
傅景豐扭頭看她一眼,明白她是真不想陪他去,也不勉強,隻道:“那就算了。”
眼皮跳了整整一天,下午下班的時候在門口又自己絆倒了。
章楠緊張的扶起她,“我的好姐姐,你今天怎麼回事哦?有沒有傷著?”
“沒有,沒有。”
顧唯一感覺不太對勁,回頭看了眼自己摔倒的地方,又平又亮,沒任何問題。
她今天是怎麼了?
父親又大早上打電話來說母親夢到她生病,莫不是真要生什麼病?
倆人下了台階,一輛黑色的經典車停到她們麵前。
顧唯一抬抬眼,看到傅家老太太的司機下來,好奇問:“周叔您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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