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沒有聽到她的挽留。
溫馨興致乏乏的盯著林若冰,隻覺她好笑。
——
洗手間裡,顧唯一吐完正在清理,突然眼前有乾淨的帕子。
她好奇的看著,抬眼就看到他站在自己麵前,“比懷著安安的時候反應要大一些?”
顧唯一沒說什麼,清理完後直起腰,拿著他給的手帕擦了擦嘴,低頭一邊折疊一邊說:“我洗乾淨再還你。”
傅景豐隻覺得她跟自己分的太清楚,忍不住將她的身體扭轉到自己麵前,握著她的肩膀說道:“我是你丈夫。”
“如果不是因為我懷孕,我們已經離婚了。”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離婚?”
“原因不重要。”
顧唯一說完就抬手去推他的手,她想走。
傅景豐卻將她的肩膀牢牢地握著,他儘量放低自己到與她齊眉,這才又說起:“那什麼重要?你現在就是不想要我,哪怕是懷孕也不想要我是不是?”
“我會繼續住在澄州路。”
“不行。”
“憑什麼?”
顧唯一聽他那麼決絕的兩個字,不滿的質問。
“你說憑什麼?讓你去跟方墨繼續做鄰居?你們倆整天入室門敞開著,誰知道你們……”
傅景豐隻要一想到他們在一起的畫麵就有點接受不了。
“我們什麼?怎麼不說了?”
顧唯一直直的看著他,反問。
“總之不行。”
傅景豐很快便克製了脾氣,但依舊是不同意。
“我用不著你說行不行。”
顧唯一說,正要推他,就看到有人走了進來,心口莫名一顫。
“唯一,懷孕了嗎?”
林若冰站在傅景豐身後,假裝不在意的關心。
顧唯一心口一顫,下意識的看向傅景豐。
她但願他有點人性,彆說出來。
傅景豐看著她幾秒,在她擔憂的眼神裡,他的臉無限放大。
他沒回複林若冰,隻是突然捧著顧唯一的臉就吻上她的嘴。
顧唯一被迫仰著頭,並沒有說話。
林若冰有種不好的預感,顧唯一懷孕了。
所有的人都不肯告訴她,可是這樣卻更可疑。
傅景豐很快停下來,卻是抓著顧唯一的手:“我們走。”
顧唯一不解的看著傅景豐,然後又看向林若冰。
“彆再找我。”
傅景豐隻對林若冰說了這一句,拉著顧唯一就走。
“景豐,我可以為你豁出命去,你就這樣待我嗎?”
林若冰轉身,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委屈。
傅景豐聽後停下來,冷笑著回頭看她,“你是說前不久那場由你親自主導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