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晚來?”
顧唯一拉開他的手。
“跟你報備過要跟臨安他們吃飯。”
“報備?”
顧唯一沒來得及回過神,他摻雜著酒味的呼吸就跟她的糾纏不清了。
他吻著她,一下下越來越霸道情纏的。
顧唯一有種要被他給吞了的危機感,想要推開他,卻剛剛還在她手裡的手腕突然掙脫她,反倒是把她握住。
他鬆開她的唇的時候,她雙手已經被他緊扣著舉在頭頂。
外麵的路燈從窗簾縫隙裡照進來一點,讓她勉強能看到他比這夜明亮的多的眼睛,她心跳如雷著,繼續問他:“你白天不是還在生氣?”
“夫妻本就是床頭吵架床尾和。”
“……”
顧唯一怔住。
還這樣?
床頭吵架床尾和?
他們隻是簡單的吵架?
那以前怎麼不和?
顧唯一疑惑的看著他,“今天律師應該找你了。”
“嗯,但是我沒空見他,已經讓他聯絡我的私人律師,想你了。”
“……”
怎麼聊著律師,突然就說想她?
顧唯一覺得他比以前好像更順口這句話。
想你……
“傅景豐,我是不會回心轉意的,我就是……”
要分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嘴巴突然就又被堵住了。
顧唯一覺得他是故意的,故意不讓她把話說明白。
可是他已經知道她的心意,全傅家都知道了。
他現在卻又……
顧唯一想推開他,但是一雙手甚至都不能從他手心裡逃脫。
“寶貝,彆亂動。”
後來他難耐的低聲。
“傅景豐你混蛋。”
“妖女。”
她罵他,傅景豐卻反過來罵她。
不知道是幾點,被窩裡終於暖了,她身上甚至有些潮熱。
傅景豐終於放過她,將她擁在懷裡入睡。
顧唯一覺得做一次跟做一百次還是有區彆的,他怎麼不去換個人試試?
第二天一早,雨停。
她再醒來的時候,她身邊已經沒了他的人影。
他去了哪兒?
顧唯一爬起來,蔫蔫的出門去。
睜開眼便看到傅景豐站在入戶門門口,而對麵的門好像也開著?
她心肝一顫,趕緊走過去。
傅景豐聽到聲音回過頭,“先去穿件外套。”
顧唯一回過神,一低頭,迅速往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