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重要的是她死,她必死。”
林若冰重重的一拳打在沙發上。
如今她在豐城被人如此指指點點全都是被顧唯一所賜,她心裡暗暗地想:“顧唯一,我恨不得一刀一刀片了你的肉。”
——
下午,林若冰召開記者發布會,“我跟顧唯一小姐鄭重道歉,過去是我態度不端,她既然成了我發小的妻子,自然就是我們這個大家庭的一員,唯一,歡迎你加入我們,這句話遲到了五年,對不起。”
林若冰嫻靜溫柔,對著前麵鏡頭說完後更是往後退了兩步,鄭重鞠躬。
才要下班點,林若冰道歉的新聞便傳遍全網,並且引來熱議。
林若冰甚至還做了一些照片發到網上作為給顧唯一跟傅景豐新婚遲來的賀禮。
顧唯一剛開完會收到溫馨的電話,掛斷後立即打開熱搜。
她不能否認林若冰是個能屈能伸的女人,但是,她二十歲時尚不覺得林若冰是真心,二十五歲時又如何會那麼天真的信任林若冰呢?
道歉也好,新婚禮物也好,不過都是林若冰下一場宣戰罷了。
是的,林若冰在宣戰。
胃裡突然一陣不適,她跑去洗手間。
吐完才稍稍喘了口氣,一塊紙巾便在她眼前。
顧唯一接過,“謝謝。”
傅景豐站在旁邊望著她客氣又疏離的模樣,問她:“吐完肯定會又餓,待會兒下了班咱們去吃關東煮?”
顧唯一疑惑的看他。
傅景豐笑道:“彆告訴何女士,她最不喜歡年輕人吃垃圾食品。”
顧唯一望著他認真的模樣,卻隻是讓自己擺平心態。
她擦完嘴去把紙巾扔到垃圾桶,然後便聽到他手機響。
傅景豐看了眼手機,然後又看向顧唯一,接聽:“什麼事?”
“賠罪?你要真想給我跟我老婆賠罪,我倒是有個更好的提議。”
傅景豐望著顧唯一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顧唯一好奇的轉眼看他。
與此同時電話那頭的人也壓製著激動地心情說道:“景豐,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一定做到。”
傅景豐一邊走向顧唯一一邊說:“去自首。”
電話那頭的林若冰立即沉默了。
而傅景豐卻是走到顧唯一麵前,拉住她有些發涼的小手揉了揉,很快就鬆開她去看了前麵水龍頭,水是溫的。
他皺著眉頭掛了電話,隨即又撥通另一個號碼,“找人把樓頂的水調高到三十六度。”
隻比人體體溫低一點。
傅景豐說完掛掉電話,又去拉著她的手:“走吧。”
“你乾嘛讓他們調高水溫?”
“傅氏少夫人的手是涼的怎麼行?”
“跟水溫又沒關係?”
“那夫人是在怪我照料不周了?”
傅景豐都要拉著她走了,突然又轉身到她眼前。
顧唯一:“……”
不知道他在想啥,東一句西一句的。
“那我先給夫人暖暖。”
傅景豐說著就立即拉出自己的褲腰裡的襯衣,直接把她的手塞進去。
他的體溫本就比她高一些,顧唯一的手伸進去後立即就漲紅了臉,雖然這時候洗手間就他們倆,但是畢竟這是公眾場所呀。
“傅景豐你彆這樣,我沒有怪你。”
“那我更錯上加錯了,我老婆手涼成這樣都不怪我,肯定是我做的不夠好。”
“……”
顧唯一漲紅的臉揚起來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