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回答我?”
傅景豐托著她的下顎讓她與他相對著質問。
“欺負孕婦算什麼本事?”
顧唯一望著他好一會兒,無能為力到覺得憋屈。
打又打不過,毒舌也毒不過他。
隻剩下控訴的本事。
傅景豐卻看著她紅彤彤的眼,立即就封住她的唇,強勢的吮吻。
任由她的手在他的肩上怎麼撕扯拍打,他隻管越吻越烈。
顧唯一推了幾下,憋屈的流下眼淚來。
傅景豐的手捧著她的臉,無意間有淚痕打濕了他在她眼角的拇指。
那根拇指顫了下,他霸道的親吻這才停下來,長睫掀開,漆黑的鳳眸望著她的委屈到極致的模樣,提著氣抬了抬腰上不至於把她壓的太實。
他的薄唇動了動,想對她說些什麼,但是看著她委屈的用手背擋著口鼻,眼淚還不住地淌下,終是朝著她旁邊翻下去。
顧唯一也立即轉了身,背對著他。
眼淚還是不斷的落下來,隻一會兒。
很快她便咽下一口氣,不再流淚。
“說的是半年內你追回我,但是我有權利拒絕。”
很久,她從容的提起他曾經答應的事。
“是。”
過了幾秒,傅景豐在後麵望著她的背後不甘的應了聲。
“那我不讓你在我的床上,不讓你親我,不讓你強來……”
她說著突然就又流淚。
傅景豐長臂緩緩地伸向她背後,在她背後輕輕寫著字。
她感覺到,氣急的往前挪:“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你身體喜歡。”
傅景豐還是湊近她,緊抱著她低喃出這句話。
顧唯一頓時漲紅了臉,卻很快又氣急的用力去拆開他橫在她心口的手臂。
嗯,實在是拆不開,低頭,便抱著他的手臂重重的咬下去。
“顧唯一,我的身體隨你發泄。”
“……”
顧唯一咬不動了。
他不怕痛。
他不要臉。
不過最後,傅景豐還是離開了她的房間。
——
第二天顧凡洲跟陳婉習慣性早起打算去逛逛舊街,買點早餐回來,就看到他們的‘好女婿’睡在客廳沙發裡。
倆人站在不遠處看了幾秒,隨即悄悄出門去。
顧凡洲說:“怎麼還睡到沙發裡來了?”
“他願意睡唄,自己那麼多房子乾嘛非要賴在咱們這兒?”
陳婉說。
“肯定是女兒把他趕出來了。”
“哼,一定是他自找,咱們女兒那麼通情達理。”
陳婉說。
顧凡洲聽後看著她笑了笑,跟她往熟悉的街道走去。
他們都是從年輕時候過來,感情的事情有什麼不懂呢,可是他們是父母,他們會站在女兒那邊。
顧唯一早上爬起來後看到枕邊放著新衣,隻看了幾秒就去換上。
她知道是他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