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吃驚的看著女兒上樓的身影。
顧唯一上樓後沒再往裡走。
因為傅景豐已經站在她不遠處。
突然有電話找他,他出來接電話,沒料到就聽到顧唯一那句決意離開他。
“唯一,你怎麼上來了?我跟景豐單獨說兩句,你先下樓去吧。”
“爸爸,不用說了。”
顧唯一還是開了口,雖然眼睛還是望著傅景豐。
這一刻,他們無法從彼此的眼神離開。
像是對峙,像是妥協,更是堅決。
她望著他,很認真的說道:“如果你不想離婚那我們就不離婚,但是我不會再以你老婆的身份自居,我不會再跟你發生關係,不會再讓你上我的床。”
“唯一。”
顧凡洲還是叫了她一聲。
有些話好像得背著人。
但是顧唯一沒有在乎。
她隻是繼續從容的說道:“你當然可以強迫我繼續做你的妻子,但是你清楚地,你這樣做隻會讓我們的心,越來越遠。”
她說完就轉身又下樓去。
安安在陳婉前麵跟陳婉拉著手,他沒太聽懂,但是看著顧唯一下樓有些急,他又忍不住問出那句:“媽咪,你要去哪裡?”
顧唯一下樓後走到他跟前,蹲下後拉著他的小手給他吃定心丸:“媽咪會一直在你身邊。”
安安聽到她會一直在身邊,果然又安心了些。
那種被媽咪寵愛守護的感覺讓他滿眼都寫滿了安心。
傅景豐借口開會離開,去了會所。
白羽非正跟溫馨在吃飯,隻簡單的幾樣小菜,白羽非喝啤酒,溫馨喝果汁,倆人原本很安靜,直到門被從外麵推開。
倆人抬眼看到走進來的人,身上冷嗖嗖的,像是一塊萬年寒冰。
倆人立即住了筷子,白羽非問:“哥,你怎麼來了?”
“打擾了?”
傅景豐已然坐下。
“啊,倒也沒事。”
白羽非想到自己前不久才喝醉酒對他發酒瘋,立即不敢抱怨。
倒是溫馨看著他陰沉的臉忍不住問了句:“又欺負我們家唯一了吧?”
“怎麼是我欺負她?”
明明她先認狗當寶,又把他在嶽父嶽母麵前貶的如一個糾纏不清的下三濫。
不離婚也沒關係?
強迫也沒關係?
隻是讓他們越走越遠?
嗬!
她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還是用那麼冷淡從容的口吻,就像隻是在陳述。
“你每次欺負完她自己還不痛快,你沒發現?”
溫馨提醒他。
傅景豐聽後想了想,隨即煩悶的沉默。
白羽非幫他拿碗筷,盛了米飯,他便隨著一起吃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