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我冷透了。”
他抵著她的肩膀低聲。
顧唯一沒辦法收回手,他身上一向很暖的,怎麼突然這麼涼?
該不會是低燒?
她擔心的立即去摸他的額頭,額頭也有點涼。
她忍不住緊張道:“可能是低燒,去醫院吧。”
“不去醫院,醫院裡沒有唯一。”
他抱著她又緊了些,聲音裡透著嬌氣。
顧唯一轉眼看他趴在她肩上的樣子,心口一酸,低聲道:“你可以找彆人陪你去。”
“誰?”
傅景豐也顫了下,隻是她沒察覺到。
很快顧唯一就說:“給你送迷糊的人啊,還有許許多多無知少女。”
“嗯,說不定很多少婦還饞你男人身子呢。”
“……”
顧唯一無語。
他還挺會想。
傅景豐卻剜了她一眼,然後摟緊她,下巴抵著她的薄肩上,泄氣的低聲:“顧唯一,你就儘管往我心口捅刀子吧,捅爛了才好。”
“……”
他說她往他心口捅刀子?
那他呢?
他又在做什麼?
顧唯一心裡又何嘗不是已經被傷到糜爛不堪。
偌大的辦公室裡突然安靜無聲,兩個人就那麼靜靜地待著。
“叩叩。”
門被敲響。
顧唯一回過神,立即要起身,傅景豐卻將她摁在懷裡,“進來。”
“……”
顧唯一吃驚的看他。
傅景豐卻抱著她沒有放人的打算。
與此同時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周茹冰特地補了口紅才來,想著自己一進門便給老板很有氣色的好印象,卻不料一抬眼就看到那一幕。
顧唯一也很尷尬,想離開,卻被傅景豐摟在懷裡低聲:“不準動。”
顧唯一不得不又看他一眼。
上班呢,發什麼瘋?
可是傅景豐隻管對她強迫的眼神,然後抬眼看站在門口的人:“周小姐有什麼事要說?”
“哦,樓下高主管找顧秘書。”
周茹冰突然有些茫然。
傅景豐這才鬆開手:“先放你走,但是忙完再來找我。”
“……”
顧唯一心想你有病吧?
她被鬆開後就立即要起身逃走,傅景豐卻突然又拴住她,把她圈在懷裡緊盯著她紅透的臉:“夫人?”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