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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鑫還沒有回來，林明在等著的時候，把錄到的視頻剪輯一下，並且把其他人都做了麵部馬賽克處理，唯獨留下豬副院長清晰的麵容。然後發到了某音上。
林明心想，很快就會有網絡大咖發現這個視頻，然後就是轉載，網絡發酵。豬副院長想不出名都不行。到時候看還有誰能保住他？那些被他逼迫，和他在一起的女醫生，女護士，終於可以逃離他的掌控了吧？
陳鑫帶著那個女醫生回來了，她看到林明怔了一下，有些意外為什麼林明會在這裡。女醫生很快低下頭去，十分羞愧的跟在陳鑫後麵經過林明，進了一間辦公室。林明注意到那是一間辦公室，而不是審訊室。
被林明和陳鑫救的女人從一間辦公室出來，她的後麵跟著一個年輕警員。女人看到林明立即走過來，拉住林明的手。
“讓他陪我去衛生間，不用麻煩你了。”
年輕警員看了林明幾眼，
“你們認識？”
“認識，他是我朋友。”
林明有些懵圈，咱們什麼時候成朋友了？咱們還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好嗎？年輕警員離開了。女人還是拉著林明的手不放。
“陪我去衛生間，我憋不住了。”
女人哀求著說。林明看她可憐的樣子，實在不忍心拒絕，就和她去了走廊儘頭的衛生間。女人拉著林明的手，走到小門前，也沒有鬆開的意思。林明無語，她不會讓自己看著她大便或小便吧？這女人是不是心理有問題啊？
“我今天嚇壞了，看到你我才有了一點安全感，陪我一會好嗎？你彆走，就在外麵，讓我知道你在這裡，行嗎？”
林明能聽得出女人聲音裡的顫抖，她今晚的確嚇壞了。林明隻好答應。
女人終於鬆開林明的手，進了小門。然後就是悉悉索索脫褲子的聲音。
“我叫江雨霏，你呢？”
林明忽然覺得自己成了三陪，陪上廁所，陪拉手，陪聊天。
“我叫林明。”
“你有女朋友嗎？”
“我結婚了。”
“哦。”
林明聽出江雨霏有些失望。
“不過又離了。”
“為什麼？”
林明奇怪，江雨霏不是憋不住嗎，她怎麼一直沒有動靜？
“你不是憋不住了嗎，怎麼一直。。。”
林明直接問，
“你在這，我尿不出來，你要是走了，我害怕。”
“那我們繼續聊天，你儘量放鬆。”
林明其實有點著急，兩個人這個樣子在廁所裡久了，彆人會誤會他們在廁所裡做什麼。
“你為什麼離婚？”
“我父母同一天都離開了，我傷心過度，就崩潰了，我一直振作不起來，我老婆看不到希望，就和我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