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許定國暗中召集心腹士兵,闖入高傑營帳,將他捆綁起來,押到許定國麵前,同時許定國又派人控製高傑的親信,命手下看管。
高傑站在許定國麵前,破口大罵。
“許定國,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老子對你不薄,為何要害我!”
“當初李自成對你也不錯,你不也把他給綠了,你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許定國嘲諷高傑。
“自古以來,良禽擇木而棲,炎黃軍一統天下的形勢越來越明顯,滿清這麼強大都不是對手,你又何必螳臂當車。”
“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隻要你願意跟我一起投降,我可以放你一馬!”
許定國勸高傑道。
“我呸!我乃大明的興平伯,朝廷待我不薄,想要我投降,做夢!”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麵了!”
許定國麵色一冷,抽出腰刀,迅速劃過高傑的喉嚨。
“呃……呃!”
高傑張大嘴巴,無法呼吸,鮮血從喉嚨處流下,沒過多久低下頭顱,失去生機。
一不做二不休,許定國又下令部下將高傑親信全部斬殺,派出人手接管高傑軍權,將對其質疑和反抗的軍官處死。
穩定了大局以後,許定國手書一封投降信,將高傑頭顱斬下,令部下一並送給炎黃軍。
…………
淮安府衙門,陳平率東路軍在這裡休整了二日,正準備發兵攻打徐州,突然收到士兵來報。
“稟告大帥,徐州發生內亂,高傑被其部下許定國所殺,許定國將高傑人頭和降書送了過來。”
陳平接過書信,展開一看,上麵寫著許定國表忠心的話語,以及用高傑人頭作為投名狀的決心。
“曆史的慣性還真是可怕啊,這個許定國還是做出了相同的事情!”
隻不過這次許定國投降的對象從清軍變成了自己的炎黃軍,陳平忽然感覺自己變成了反派一樣,引得這些原來的漢奸爭著想要投降自己。
“呸呸!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陳平驅散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管怎麼說送上門來的好處不可能不要。
1644年12月19日,陳平在淮安留下三萬人馬,任命新將領王和留守,率東路軍進入徐州,到達許定國大營,許定國帶著五萬明軍放下武器,跪在地上等待受降。
徐州這五萬軍隊,軍紀一樣敗壞不堪,虐民殃民之舉也沒少做,陳平令胡格帶士兵進行嚴查,凡是害人性命,奸淫婦女的都殺了。
未害人性命,但劫掠百姓,吃拿卡要的全部杖打三十軍棍,罰去為百姓乾活,做些劈柴挑水的事情彌補他們的過錯。
等他們做完這些事情,陳平令士兵將剩下的七八千降軍押去關外,送到煤礦挖煤,這種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對於許定國這個人如何處置,陳平有些頭痛,總不能就這樣直接殺了,不然以後誰還會主動投靠炎黃軍。
如果不殺許定國,陳平心中又不舒服,此人在原來曆史中投降滿清,充當滿清滅明的急先鋒,又參與了清軍對江南地區的屠殺,手下軍紀敗壞,奸淫擄掠無惡不作。
陳平想到滅掉滿清八旗大軍後成立的敢死營,以後這種曆史上的漢奸賣國賊前來投降,都丟進敢死營去,自己可沒有殺他們,還給了他們戴罪立功的機會。
有了決定後,陳平笑嗬嗬的看著許定國。
“許將軍能夠歸順我軍,乃順應天時地利人和,不知你想要什麼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