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想想。”
紀維民聞言,沉吟一下後,低聲道。
“這有什麼好想的啊,我看這周末就可以,你想想,要是賀副總向他問起來,說你都沒邀請他來家裡,賀副總心裡會怎麼想你啊……再說了,你隻是邀請他,究竟來不來,選擇權還在他嘛,萬一他也不想來,這樣你在賀副總那也有話說……這樣,你要是不願意開這個口的話,把他電話給我,我來邀請他……”沈秀如苦口婆心勸道。
紀維民聽著沈秀如的勸導,笑著點點頭,道:“行,那就聽你的,我把他電話給你,時間就定這周六吧,他要是有事推脫的話,不必勉強。”
“好。”沈秀如立刻笑著點頭應下。
紀維民摁熄了燈,平和道:“早點休息吧,明天又要有熱鬨了。”
沈秀如笑著應了聲,便躺了下來,不一會兒,均勻的呼吸聲響起。
紀維民睜眼看著天花板,眉頭緊皺。
沈秀如剛剛的話提醒了他,劉娥是個很精明的女人,不會乾出來這種傻事,除非是有人趁著她心慌意亂,在背後攛掇她,給她出了這麼個餿主意。
但安江作為市紀委書記,住處其實是嚴格保密的,市裡知道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劉娥竟然能找過去,那就說明,背後出主意的人應該就在市裡的這群人之間,但能夠知道安江住處的人,自然也知道安江那【督軍太子】的特殊身份,很清楚區區五百萬根本拿不下安江。
在這樣的情況下,真相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劉娥被人當槍使了,上趕著送去給安江做靶子了,把趙興隆徹底趕上死路,也讓安江加大調查力度。
這些人,究竟想乾什麼?!
……
與此同時,另一家夫妻夜話也正在進行中。
“老陳,下周我侄子結婚,咱們給多少禮金?”陳彥的老婆薛蓉一邊敷麵膜,一邊問道。
陳彥靠在床頭,翻著書,眼皮也不抬的道:“還能多少,老規矩,兩千。”
“陳彥,我們家可就這麼一根獨苗,他結婚,你給兩千?”薛蓉立刻扭頭看著陳彥,怒氣衝衝的嗬斥道。
“好好,那多給點兒,給一萬,這總夠多了吧?”陳彥立刻道。
“不行。”薛蓉稍微消了點氣,但還是搖搖頭,道:“我跟小妹打過電話了,他們家要給五萬,我是做大姐的,就算不比她多,也不能比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