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鐘浩岩帶著郭平,李萌去大排檔吃了一頓豐盛的燒烤大餐。鐘浩岩與郭平倆人把李萌送到家中,便回到辦公室,準備醒醒酒。再睡覺。
郭平和鐘浩岩坐在辦公室裡,燈光柔和地灑在他們嚴肅的臉上。
“小鐘啊,這次的案子非同小可,我和你說省紀委的領導們,已經下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幫害群之馬統統抓起來。”郭平率先打破了沉默,眉頭微微皺起。
鐘浩岩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郭平,“郭哥,我知道,但再難咱們也得把它拿下。”
郭平歎了口氣,“你說許春運這事兒,背後到底藏著多深的水?”
鐘浩岩沉思片刻,“郭哥,我覺得不會淺。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牽扯的利益關係錯綜複雜。”
“嗯。”郭平應了一聲,“那你覺得咱們除了對他的女人那裡突破,還能從哪兒突破?”
鐘浩岩身體前傾,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我在想,還是要從那些管理層下手,一定可以挖出更多的線索。”
郭平微微搖頭,“不妥,那些人精得很,輕易不會吐露實情。”
鐘浩岩皺起眉頭,“那郭哥您的意思是?”
郭平目光深邃,“我覺得還是從他身邊的親信下手,他們知道的內幕可能更多。”
鐘浩岩恍然大悟,“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那您覺得誰比較合適?”郭平手指輕輕敲著桌麵,“比如說他的那個秘書小李,據說跟了他很多年。”
“可是郭哥,那個李秘書我估計也不會容易開口的。”鐘浩岩有些擔憂。
郭平笑了笑,“這就要看咱們的策略了。給他點心理壓力,再曉之以理。”
鐘浩岩若有所思,“那要是他還不說呢?”
郭平眼神堅定,“那就從他的家人入手,手段多的很,就看你想不想做,旁敲側擊。”
鐘浩岩不禁豎起大拇指,“郭哥,還是您有辦法。”
郭平擺了擺手,“這都是經驗之談。小鐘啊,乾咱們這行,不僅要有勇氣,還得有謀略。”
鐘浩岩鄭重地點了點頭,“郭哥,我乾了這麼多年律師工作,看來還是紀檢委經驗多啊,我一定好好學。”
郭平拍了拍鐘浩岩的肩膀,“行,你小子,我一直看好你。將來這個案子結束了,你要是願意來我這,我來給你辦。”
“好嘞,郭哥,那咱們就放手一搏。”鐘浩岩的聲音充滿了乾勁。
次日,按照計劃,他們三人分彆去傳喚許春運的三個情婦。
林曉被帶進訊問室時,眼神中充滿了驚慌和不安。她不停地擺弄著衣角,試圖掩飾內心的緊張。
鐘浩岩目光銳利地看著她,說道:“林曉,你應該清楚為什麼會被傳喚到這裡。”
林曉咬了咬嘴唇,聲音顫抖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做。”
鐘浩岩冷笑一聲:“許春運的事情你會不知道?彆抱有僥幸心理,如實交代對你有好處。”
林曉的身體微微顫抖,內心陷入了激烈的鬥爭。一方麵,她害怕許春運的報複;另一方麵,又清楚眼前的形勢對自己不利。
鐘浩岩繼續施加壓力:“你還年輕,不要因為一時的糊塗毀了自己的一生。”
最終,林曉忍不住哭了起來:“我,我真的隻是被他的錢和權勢迷惑了,我沒有參與他那些違法的事情。”
此後,鐘浩岩、李萌對王悅進行了訊問。王悅表現得相對鎮定,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一絲慌張。
李萌嚴肅地說:“王悅,你的情況我們都了解,老實交代問題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王悅沉默片刻,開口說道:“我,我隻是和他有過關係,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鐘浩岩拍了一下桌子:“我們對你做過調查,你美容院的資金來源難道沒有問題?你一個普通農民家庭出身的孩子,一個人來城裡打工,做學徒,是你在和許春運媾和之後,才自己開了美容美發,後來短短一年就發展成如今這樣規模的美容院,你敢說這錢不是許春運給你的?”
王悅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的心理防線開始動搖。在鐘浩岩的威懾下,她終於開口承認:“是,那些錢都是他給我的,可是我哪知道那些錢是哪裡來的啊。”說著說著,他就哭了起來。
“你不要激動,我問你,你除了用他的錢生活,開店,還做其它什麼違法的事情沒有,比如賭博,非法集資。”鐘浩岩讓李萌遞給王悅幾張紙擦眼淚。繼續問道。
“沒有違法的事,投資是有,他讓我開戶買股票,炒期貨,投資基金。不過都是我的名字。”王悅哽咽的說道。
“我希望你說的都是真實的,不過,你若是提供虛假證詞,你應該明白自己要承擔什麼法律後果。”此時李萌警告王悅說道。
“李檢察官的話你聽清楚了吧。”鐘浩岩再次警告道。
“你回去以後,把你今天所提到的各種投資的賬戶以及相關記錄,都整理好,明天給我們送過來。”
“好,好的。我明天一上班就去準備。”王悅擦乾淚水,抬起頭,一臉嚴肅的對鐘浩岩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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