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四虎帶著劉成葉一路疾馳,終於來到了華夏國與俄克拉馬共和國接壤的邊境城市拉吉澤連斯基。
車子剛一停下,劉成葉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下車,卻被陳四虎一把拉住。
“彆急,劉團長,這可不是能莽撞行事的地方。”陳四虎一臉嚴肅地說道。
劉成葉此時心急如焚,滿臉焦慮地回應:“陳會長,都到這了,咱們趕緊走吧!”他的心臟急速跳動,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被檢察院抓捕後的可怕場景,每一個畫麵都讓他不寒而栗。
陳四虎冷笑一聲,緩緩說道:“劉團長,你以為越境是那麼容易的事?我得先去聯係人,你就在這等著,彆亂跑。”
劉成葉無奈地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恐懼。他坐在車裡,雙手不停地揉搓著,心裡像揣了隻兔子一樣,七上八下。“怎麼辦?要是被抓到,一切都完了。”他越想越害怕,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陳四虎下車後,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打起了電話。劉成葉在車裡坐立不安,不停地向外張望。“陳四虎能靠得住嗎?他會不會趁機敲我更多的錢?或者乾脆把我扔在這裡不管了?”各種猜疑在他心中翻騰,讓他更加焦躁。
過了一會兒,陳四虎回來了,臉色有些陰沉。
“劉團長,情況不太妙啊。最近邊境查得嚴,要想過去,得多花點錢打通關係。”陳四虎說道。
劉成葉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說:“還要錢?陳會長,我之前答應給你的200萬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他心中一陣絕望,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無底的深淵,沒有任何出路。
陳四虎眼睛一瞪,惡狠狠地說:“劉成葉,現在可不是討價還價的時候。要麼多出錢,要麼你就等著被抓回去!”
劉成葉咬了咬牙,心裡想:“隻要能逃出去,錢算什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於是說道:“行,陳會長,隻要能讓我過去,錢的事好商量。”
陳四虎再次離開去聯係人,劉成葉在車裡如坐針氈。他不停地在心裡祈禱:“老天保佑,一定要讓我順利逃脫。”警笛聲從遠處傳來,劉成葉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完了,是不是來抓我的?”劉成葉驚恐地自言自語。他的身體開始顫抖,仿佛已經看到了冰冷的手銬在向他招手。
陳四虎匆匆跑回來,拉開車門說道:“快走,他們好像發現了。”
兩人下車開始拚命逃跑,劉成葉跑得氣喘籲籲,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陳會長,彆丟下我!”劉成葉絕望地呼喊。他的眼中充滿了求生的渴望,對被抓捕的恐懼達到了。
陳四虎回頭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拉起了劉成葉繼續跑。
終於,他們躲進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劉成葉大口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如紙。他靠在牆上,心裡充滿了悔恨和恐懼:“我為什麼要走上這條犯罪的道路?要是當初沒有貪心,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鐘浩岩帶領的追捕隊伍已經逐漸逼近了這個邊境城市,一張天羅地網正在悄然展開……
鐘浩岩帶領著抓捕組,風馳電掣地朝著拉吉澤連斯基進發。一路上,天色陰沉,烏雲密布,仿佛壓在每個人的心頭。狂風呼嘯著掠過車窗,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然而,就在他們全速前進的途中,意想不到的波折突然降臨。前方的道路莫名其妙地被一群當地的村民攔住了,他們手舉著橫幅,口中高喊著一些根本聽不清的話。道路兩旁的樹木在狂風中劇烈搖晃,仿佛也在為這緊張的局勢顫抖。
鐘浩岩猛地踩下刹車,眉頭緊皺,一臉的疑惑和惱怒。“這是怎麼回事?”他低聲自語道,眼神中充滿了質疑。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盤,額頭上青筋暴起。
杜琳也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頭兒,這情況太突然了,完全不知道他們想乾什麼。”她焦急地咬著嘴唇,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角。
鐘浩岩推開車門,大步走下車,試圖與村民們溝通。“老鄉們,麻煩讓一讓,我們有緊急任務!”他大聲說道,同時雙手不停地比劃著。此時,風沙彌漫,吹得他的衣服獵獵作響。他不停地跺腳,眼神急切地在人群中掃視。
然而,村民們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反而更加激動地揮舞著橫幅,情緒越發激烈。
鐘浩岩的臉色越發陰沉,他咬著牙,心中充滿了焦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這種情況?”他在心裡不停地問自己。他握緊拳頭,關節處因為用力而泛白。
這時,法警隊陳開平也下了車,走到鐘浩岩身邊。“老大,先彆著急,我們得弄清楚狀況。”陳開平冷靜地說道,目光掃視著激動的村民。狂風將他的頭發吹得淩亂,他抬手理了理頭發。
鐘浩岩轉過頭,看著陳開平,著急地說:“不行,再耽擱下去,劉成葉就要跑了!”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因為憤怒和著急而微微顫抖。他來回踱步,腳下的石子被踢得四散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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