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兩人,陳誠並不認識,田文忠道:“白頭翁真名叫做白梟,他不過三十多歲,卻天生滿頭白發,身體異常堅硬,曾經拿他實驗,先是用刀砍,然後錘擊,都沒有對他做到一丁點的傷害,最後還是在他的要求下,用槍去射他的腿,神奇的是,子彈不但沒有透體而出,反而像是射在了堅硬的合金板上,彈頭都癟了,他中彈的地方隻是一個紅印而已,完全是一副金剛不壞之身”。
“而馬光祖也是一名特異功能者,他能隨時隨地的噴出火焰,並且火焰的燃燒度跟正常的燃燒度一樣炎熱,他倆雖然不是道門中人,但是思維能力強,腦電波不容易受到乾擾,這幾人目前是三組戰力最強的人了,加上你,更是如虎添翼啊”!
“多謝田叔叔對我的認可,我一定會配合好幾位前輩工作的”。
“好,我這就通知他們過來,你們碰下麵,商量一下,西晉那邊的政府官員和礦井領導早已坐不住了,一號井是安平煤礦的主井,一天不開工,那就是幾百上千萬的損失啊”!
陳誠點頭表示同意。
沒過一會,幾人都相繼來到田文忠的辦公室。
“徐道長您好”!
“喲,這是小誠,一晃兩年多不見了”。
徐道長笑嗬嗬的伸出手跟陳誠握在了一起。
田文忠將幾人重新引薦一下,這才坐下開口道:“這次安平煤礦的事故比較重大,帝都方麵也很重視,你們作為先遣隊,首先是保護好自身,徐老和陳誠的道家本事我是知道的,再加上白頭翁和小馬,你們這算是強強聯合,到了那以後,具體做事以徐道長為準,你們可以相機決斷”。
簡單的開個小會,四人便告彆了田文忠出發了,早一天解決這事,就能幫國家早一天挽回損失。
幾人的座駕是一輛國產吉普,好處是皮實耐造,動力強大,適合各種路段,跋山涉水的都不在話下,缺點就是噪音大,還稍微有點顛簸。
白頭翁開著車,徐道長閉目養神,馬光祖戴著耳機玩著手機,他歲數跟白頭翁大小差不多,性格也差不多,兩人都是為人清冷,不愛講話,陳誠也無所事事,看著疾駛而過的風景來打發著時間。
除了道長,其他三人換著開,中午在高速服務區吃點飯休息一下之後,接著由陳誠繼續開車向著西晉疾駛而去。
經過了六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幾人終於在西晉省吉昌市與前來迎接的當地領導和礦區領導碰麵了,簡單的寒暄之後,跟著領航的兩輛車又行駛了兩個小時才來到了位於安平礦區。
當他們下車時,一股清新而涼爽的氣息撲麵而來,這裡是一座被群山環繞的天然開闊之地,像是是大自然中的一片寧靜的綠洲。
安平煤礦的規模龐大,員工以及家屬總數超過三萬人。因此,礦區內設施齊全,宛如一個繁華的小鎮,這裡有飯店、酒吧、百貨超市等,滿足了礦工以及家屬日常生活所需的各種需求。
來到礦區辦公大樓機關食堂,工作人員早已備好了晚餐,當地領導知道這次帝都派來的是709“特殊人才”,自然不敢怠慢,在爭取徐功義的意見後,工作人員撤下了酒水,按照排序坐下用餐。
當地的領導是吉昌市市長劉文博,副市長常健,礦區作陪的自然是一把手傅雷和二把手陶然。
餐桌上,傅雷把事情又陳述了一遍,聽的劉文博和常健是脊背發涼。
徐功義則表示,吃完飯就去實地先勘察一番,然後再做定論。
劉文博和傅雷幾人雖然幾人能早點解決這裡的事情,嘴上還是說先休息,明天在工作也不遲,但被徐功義拒絕,說晚上是一天陰氣最重的時候,這時候去才可能會有所發現。
劉文博幾人自然同意,順便誇讚幾人真是敬業讓人欽佩,對於他說的冠冕堂皇的官話,幾人自然是沒有放在心上。
吃完飯後,劉文博和常健就借故離開回了吉昌市,傅雷和陶然親自把幾人送到安排好的房間,又囑托一番,安排好一會帶路的同行人員後這才離去。
“我的計劃是先去查探一下一號礦井,看看裡麵的東西鬨的凶不凶,大家先休息一下,十二點以後我們再出發”!
幾人答應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陳誠剛點燃一支煙在床上坐下,門就被輕輕敲響了。
打開門一看是徐功義,陳誠連忙將他讓了進來,關好門,順便抽出一支煙遞給他。
“小誠,我總覺得這裡的氣場有點詭異,你感覺到了沒”?
“徐老,您知道我對風水不太懂,所以沒有感知出來”。
“唉,我也說不上來,今晚恐怕不會太順利,我知道你也是符咒高手,今晚咱倆個要配合好,一前一後,把白頭翁和馬光祖放在中間,雖然他們腦電波強大異於常人,輕易不會被鬼物侵襲,可還是得要注意好,畢竟不是一隻兩隻那麼簡單”!
“徐老,我最擔心的就是這裡變成了陰煞地,這麼久了,當地都沒有找過高人來做場法事超度亡靈?這麼多的魂魄聚在一起,要真是陰煞之地,,,想想都可怕”!
徐功義讚賞的看著他點點頭:“你的想法跟我的擔心是一樣的,方才傅雷對我說了,出事後,他們曾請了西晉仙台山的高僧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以為沒事後,才重新開礦,誰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不得已才上報到帝都”。
“嘶”,陳誠倒吸一口涼氣。
“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也沒有度化亡靈?這要麼是它們怨念深重不願離開,要麼就是這裡形成了一個聚陰陣,想離開也走不了”!
“是啊,要是怨念深重倒還好辦,要是形成了聚陰陣,可就麻煩了”。
徐功義吐出一口煙緩緩說道。
“好了,你也休息一會吧,今天舟車勞頓,夜裡還得做事,是彎是直到時候趟一遍就知道了”。
徐功義站起身來往外走,陳誠忙把他送到了門口,這才返回。
師父啊師父,您老人家現在哪裡呢?如果有您在,彆說聚陰陣了,就算鬼王來了自己也不用擔心,陳誠躺在床上,心裡在默默的想著。
遠在千裡之外雲滇省一座大山的深處,月光如銀灑在地上,一個灰衣老者正在打坐吐納,忽然之間連著打了三個噴嚏。
老人揉揉發癢的鼻子,暗罵一聲:“這是那個王八蛋想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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