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響,老村長的發言戛然而止。成功的將眾人的目光聚集到我身上,我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淡定的向眾人解釋道:
“抱歉抱歉各位,小子不是有心要打斷這位老人家的囈言的。陳書記啊,我知道你們父母官們一心撲在造福人民的偉大事業上,從來不考慮你們自己,可你們的辦公條件也太艱苦了吧,你們可是代表了我們全縣幾十萬老百姓的臉麵啊。看看,這這椅子都年過半百了吧?這人坐上麵,稍微想變動下姿勢,就在那裡發出不和諧的咯吱聲。按我說,這種不聽話的老東西,該拆撤就拆撤掉,如果縣裡經費有困難,我代表春風服飾在這裡表態,縣裡需要多少我們公司讚助多少,也算是我們回補政府一直以來對我們公司的厚愛和照顧。您彆回絕,這也是我們公司作為全縣人民的代表的一份心意!”
對麵坐著的陳書記無語的看著我,歎了口氣沒好氣的說道:“那我是不是還要替所有的乾部員工謝謝小李總的慷慨了?”見陳書記看破沒說破,對於我準備掀桌子的行為並沒拒絕,我心中了然,這是默許我接下來的動作了。。。
收到信號,我又轉頭看著目瞪口呆的老村長,繼續說道:“抱歉,還未請教您老貴姓?”
不待老村長反應,我又揮揮手說道:“哦,沒關係,反正不重要了。”
坐在老村長後麵敲著二郎腿抽著煙的一青年坐不住了,直接跳了起來遠遠指著我罵道:“哪來的小屁孩,你怎麼和我爸說話呢?你還想不想在我們村混下去了?信不信我把你們老板腿給打斷?”
聽完我大怒,使出了武當絕學梯雲縱,輕輕一躍就跳上了會議桌上,隨手拿起煙灰缸直接砸向了那個青年,隻聽啪的一聲,煙灰缸就和青年的臉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在眾人目瞪口呆中,那個青年捂著滿嘴是血的嘴巴在那裡上躥下跳,嘴裡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作為行凶者的我猶如戰神般站立在會議桌上,犀利的眼神狠狠地盯著老村長。撂下一句話:“我看誰敢威脅我爸媽!”從跳上桌子到扔出煙灰缸,整個過程不到五秒,當眾人反應過來時,血案已經發生了。
老村長激動的打翻了茶杯,右手夾著煙哆嗦的指著我,嘴裡隻發出你你你的囈語,連煙頭燙到手了都沒感覺出來。
對著激動的老村長,我惡狠狠的說道:“你你妹啊你,老子今天剛學藝歸來,氣兒都還沒喘一口呢,就被你們這對攪屎棍父子給招來了,嘴巴還特麼的這麼不乾淨,真當我是好惹的嗎?”
“老不死的,你剛才那通胡言亂語我算是聽明白了,合著我們企業買地全是造福你家唄?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在這裡說夢話呢?這地是你家的還是工業區是你家開的?縣裡為什麼成立這個工業園?為什麼成立這個管委會?你以為我父母年輕好說話就好欺負了?你也不去縣城打聽打聽,我是誰?居然敲詐到我頭上了!”
“你真以為這兩年你們父子對我們公司的所作所為我都不知道?我父母心善,一直本著和氣生財的理念,你還真以為是怕了你?原本我還沒想在今天就將你們父子的破事公之於眾的,既然今天都說到這裡了,那你可就彆怪我了。”
老村長聽我說完,人也不傴僂,手也不哆嗦了,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小賊,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能說出什麼二五六來,你要是敢在這裡造謠,我看你們家的工廠也彆想繼續開下去了。”
見老村長終於恢複了他原本的麵貌,我冷靜的嗬嗬一笑:“這才對嘛,從我剛一進來就捕捉到你如鷹般的眼光瞄了我一眼,我就猜到,你一直在那裡裝傻充愣的。”
“你真以為我這兩年都老實的在楓林學藝嗎?我早就讓人調查過你們父子和你的那群走狗了。眾位看官,且聽我一一道來!”
“你叫王全,今年45歲,家中9口人,其中4口人端著我家的飯碗。你14歲偷看隔壁寡婦洗澡被發現,你反而誣告寡婦勾引你逼死了她,為了平息此事,你的老父親親手將她6歲的女兒發賣給了岩坦撐船的老戴頭,你萬萬沒想到的是她是當晚唯一的目擊者吧,隻是她母親告訴她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更沒想到的是,在廚房裡給你家婆娘打下手的戴小芬就是寡婦的女兒吧?
你文革期間逼死村辦小學唐老師和老校長一家5口人,撥亂反正那年,你為了逃避罪責,將所有罪名按在了老村長的頭上。
為人正直的老村長就因為他兒子文革時期失手打死了人這件事被你當做把柄,無奈的接受你的要挾認下了所有的罪名,並在審判前畏罪自殺。
而你這個畜生,為了達到滅口的目的,故意將老村長畏罪自殺的緣由透露給了他兒子,想逼死他。結果他留了個心眼並沒能如你所願自殺,於是他偽裝成了一個瘋子,這十幾年來他臥薪嘗膽受驚折磨,裝瘋賣傻終於是躲過了你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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