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玲的愛好就是折磨這些孩子,她每天都這麼乾。
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角鬥場的地下室中總是回蕩著孩子們的慘叫聲。
他們在這裡長大,每一天都在痛苦中度過,每一天都在絕望中掙紮。
這些孩子們的眼中早已失去了希望,他們唯一的願望就是逃離這個地獄般的地方。
但他們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趙玲的殘忍和暴力讓他們無法反抗,他們隻能默默忍受,等待著下一次的折磨。
“輪到你了喲……”趙玲的聲音在地下室中回蕩,仿佛來自地獄的低語。
她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各種刑具,每一次的折磨都讓孩子們痛不欲生。
第二天,喬誌還在沉睡中,就被一陣拍門的聲音吵醒。
他連忙起身。
“喬誌,你今天有比賽。”趙玲站在門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譏諷的笑意。
她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喬誌的肩膀,“你要去成人角鬥場了,表現好點,說不定還能活下來。”
喬誌沒有回應,他隻是默默地走出鐵門,迎接那未知的命運。
趙玲從不在乎他們的生死。
在她眼中,這些孩子隻是賺錢的工具,像貨物一樣可以買賣,訓練,再送上角鬥場去送死。
成人角鬥場比少兒場更加殘酷,那裡充滿了血腥和暴力,死亡幾乎是每場比賽的結局。
喬誌或許在少兒場還算厲害,但到了成人場,他不過是一個初生牛犢,麵對的將是經驗豐富、實力強大的成年角鬥士。
院子裡,一輛破舊的卡車已經等在那裡。
喬誌被推上卡車,鐵門哢嚓一聲關上,將他與外界隔絕。
他坐在車廂裡,心跳如鼓,冷汗順著額頭不斷滑落。
卡車顛簸著行駛在廢土上,喬誌的思緒紛亂,他回想起自己在少兒場的每一次戰鬥,每一次疼痛和折磨。
那些被趙玲殘忍折磨的孩子們,那些在絕望中死去的朋友們,他們的臉龐在他眼前閃過。
卡車終於停下,鐵門再次打開,喬誌被粗暴地拖下車。
他站在一座巨大而陰森的建築前,建築的高牆上滿是鐵刺和尖銳的金屬裝飾,仿佛一座人間地獄。
“走吧,小子。”一個粗魯的男人推了喬誌一把,把他推向建築的大門。
喬誌深吸一口氣,抬起頭,邁步走進那黑暗的角鬥場。
一進入場地,嘈雜的聲音迎麵而來。
觀眾的吼叫、角鬥士的怒吼、金屬碰撞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片混沌的噪音。
喬誌站在場地中央,四周是密密麻麻的鐵籠和鎖鏈,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和汗臭味。
“歡迎我們的新選手!”主持人的聲音響徹全場,帶著興奮和殘酷的笑意。
“讓我們看看這個新來的小子能堅持多久!”
喧囂聲如同潮水般湧來。
喬誌站在角鬥場中央,麵對著一個體格健壯的成年人。
對方赤手空拳,肌肉虯結,眼中滿是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