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龍的臉立刻黑了下來,“什麼?五千?你不如直接上街去搶!”
黃冬生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冷笑道:“隨便,你他媽愛打不打。不過我這兒不打麻藥也照樣做手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忍住那點疼,嘿嘿。”
黃冬生的笑聲像砂紙磨鐵,刺耳又詭異。
刀疤龍咬緊牙關,盯著黃冬生那張讓人作嘔的臉,心裡一陣不爽,但還是強行壓下怒氣。
五千,這筆錢他還真不想掏。
可不打麻藥?那簡直就是生剖!
他目光在喬娜身上掃了一眼,喬娜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盯著他,像是在考驗他的勇氣。
刀疤龍咬了咬牙,“行!不打麻藥,老子不怕疼!”
黃冬生咧開嘴,笑得更加陰森,“好樣的,我喜歡有膽量的家夥。來吧,躺下,讓我們看看你能有多堅強。”他轉身從工具架上拿起一把鋥亮的手術刀,刀鋒在霓虹燈的光下閃爍著寒光。
刀疤龍躺上手術台,心跳幾乎快要從胸膛裡蹦出來。
黃冬生戴上那雙布滿裂紋的橡膠手套,手術刀在他手裡輕輕翻轉,像一條毒蛇般靈巧。
空氣中充滿了消毒水和血腥味混雜的味道,刀疤龍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疼痛。
“記住,這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的,你要是受不了……哈哈,我也不會停手。”黃冬生陰森森地說道,然後手起刀落,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劃開了刀疤龍的皮肉。
黃冬生迅速將手術台側麵的綁縛帶拉了過來,猛地一拽,發出一聲沉悶的“啪”響,刀疤龍的身體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台麵上,四肢動彈不得。
那綁縛帶勒得緊,幾乎讓刀疤龍的手腕和腳踝感到麻木。
他掙了掙,沒用。他現在就像一條剛被撈上來的魚,被丟在案板上,隻有等待宰割的份兒。
“彆動,省點力氣吧。”黃冬生的聲音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平靜,他麻利地擺弄著一旁的工具,發出一連串金屬摩擦的聲音。
那把手術刀在他的指間輕輕翻轉,如同一條狡猾的毒蛇,等待著隨時出擊。
空氣中的消毒水氣味漸漸被血腥氣掩蓋,刀疤龍的呼吸開始急促。他能感覺到心臟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汗水從額頭滑落,浸濕了他的衣領。
“疼?會的,放心,這會很疼。”黃冬生笑得比往常還要詭異,眼裡閃爍著一種近乎病態的興奮。
他的手術刀冷冷地劃過刀疤龍的皮膚,那感覺就像冰冷的鋼刃刺入了他每一寸神經。
刀疤龍的身體猛地繃緊,手指緊緊抓住手術台的邊緣,青筋暴起,整個人僵硬得像一塊石頭。
“啊……!”他幾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齒,咬緊的嘴唇間滲出鮮血,疼痛如潮水般湧來。
黃冬生根本沒給他喘息的機會,手術刀在他手裡舞動得更加迅速,切割、剝離,血肉翻開,金屬與骨骼碰撞的聲音不時響起。
“你這身板,可真是夠年輕,沒點麻藥,估計你撐不住。”黃冬生一邊操作,一邊陰笑著說道,手術台上濺滿了鮮血,染紅了那張早已破爛不堪的床單。
刀疤龍疼得幾乎失去了知覺,呼吸變得粗重而急促。
他能感受到每一寸皮肉在刀鋒下的撕裂感,仿佛整個手臂都要從他的身體裡被生生扯掉。
黃冬生毫不憐惜地繼續操作,一雙滿是裂紋的橡膠手套此刻就像死神的雙手,在刀疤龍的手臂中挖掘、切割、安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