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娜愣住了,幾乎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該怎麼做,腦海裡空空如也。她曾經是那麼堅定的傳教士,現在卻在這個世界麵前迷失了自我。
“是啊……活下去。”喬娜喃喃自語,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活下去……就好。”
她轉過身,背對著這些幸存者,看著那座依舊在煙霧中漂浮的城市,心頭湧起的痛苦無法言喻。母神的光輝是否真的能夠照亮這片廢土?她曾經認為自己是傳遞光明的使者,但現在卻隻剩下無儘的迷茫。
喬娜站在那裡,望著遠方。她的血肉依舊不時蠕動,在提醒她,她還有責任,她仍然背負著不可推卸的使命。但她卻無從下手,無法從這片廢墟中找出一條通向重生的道路。
她試圖振作起來,抬起頭,看著殘破的霓虹城。她知道,自己必須繼續下去,不管她是否能找到答案。不管她是否能夠讓這些失落的靈魂重新振作,母神的信仰,依然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再次騎上血肉傀儡,指引它繼續在廢墟中前行。
霓虹城的天際漸漸恢複了原有的深邃,曾經籠罩整個城市的濃重陰霾在母神光輝的洗禮下漸漸散去。天空不再是壓迫感十足的黑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澈的蔚藍。雲層像被洗淨的灰幕,緩緩漂浮,透過那些間隙,陽光如絲線般灑下,照亮了廢墟中的
林雲輕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感謝你,喬娜。無論未來如何,我們都不再畏懼。”
賽克咧嘴一笑,俯身向喬娜行了一禮:“你給了我們一個新生的機會,喬娜。我們將為你,也為母神,走遍這片廢土,傳播她的光輝。”
在他們的麵前,天空中逐漸散開,陽光穿透烏雲,灑下金色的光輝,那是母神的恩澤降臨。
破敗的屋頂垂下殘存的鋼筋,像被撕裂的神經,隨風晃動,發出尖銳的鳴響。
牆上遍布的裂紋蜿蜒如廢土上的溝壑,給這座房間平添了一股荒誕的淒涼味道。廢土的氣息與血肉的腐敗之味相混,纏繞在空氣中,似某種陰冷的儀式前奏。喬娜站在屋子正中,她的目光掃過眼前的三人,唇角微微揚起,露出某種不詳的笑意。
“來吧,我需要你們的遺傳因子,”她的聲音柔和而帶有一絲不容置疑的冷硬,“要建立屬於我們的勢力,血脈從現在開始延續。”
虎子微微皺眉,身軀緊繃,似乎難以接受眼前的景象,“喬娜,你……這、這到底是要乾嘛?”
玲玲的臉色瞬間由紅轉白,一旁的大壯眼神呆滯,耳邊還回響著喬娜的提議。他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吐不出來,隻是半張著嘴,像一條擱淺的魚,掙紮著理解喬娜的瘋狂邏輯。
“怎麼?還需要我解釋得更明白點?”喬娜笑了,她朝他們逼近幾步,雪白的肌膚在昏暗中泛著詭異的光澤。她抬起手,緩緩地從脖頸滑落至胸口,眼神淡漠中透著幾分殘酷,像是在看待一群待宰的獵物。
“在這廢土上,還講什麼人性、道德?活下來才是唯一的準則。”她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們靠近。
虎子嗓音低沉,似乎掙紮著從她的話語中找到理性,“喬娜,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當然知道。”喬娜的笑容不變,冷酷且從容,“我需要血脈,需要後代。廢土上,力量就是一切。你們,難道不該為這個目標奉獻一切?”
三人麵麵相覷,猶豫如泥潭般拉扯著他們的思緒。空氣似乎在他們的沉默中逐漸凝固,整個房間都在等待著一種無聲的妥協。
片刻後,虎子歎了口氣,咬了咬牙,“喬娜……算你狠。”
喬娜輕笑,仿若勝券在握,緩緩走到三人中央。隨即,她以一種冷靜卻充滿力量的姿態指揮著他們,四人間的距離被緩緩拉近,像是某種荒誕的儀式,帶著原始而野蠻的氣息,漸漸吞噬了房間中的一切光亮。
這是廢土上的盟約,是血肉與力量的融合,如同腐爛之上再度綻放的生命,在絕望中生根發芽,開啟了喬娜冷酷擴張的第一步。
她微微偏頭,冰冷的目光掃過麵前的三人,唇角勾起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如同夜幕中綻放的罌粟。
她向前一步,雙手輕撫過破敗的桌沿,那灰白的粉塵似乎也為她的觸碰而微顫,緩緩散落,就像是暗夜中的回聲。喬娜的聲音低沉而誘惑,宛若砂礫摩挲著絲綢,“來吧……這是一場古老的儀式,你們不過是其中一部分。”
虎子低下頭,微微攥緊拳頭,指節微微泛白。大壯微微挪步,沉默不語,眼神閃爍著不安,卻也透出一絲躍躍欲試的光芒。玲玲則在喬娜的目光下低聲喘息,眼前的一切已經脫離了她所熟悉的現實,進入了一片迷離的夢境。
喬娜將手掌按在大壯的肩膀上,那觸感冰冷而堅韌,像是荒漠中一塊冷卻的鐵石。
她緩緩向前,宛如一條蛇般滑過他的身體,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緊繃的肌肉。大壯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胸膛起伏,仿若掩藏著一場無聲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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