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巍峨壯觀、氣勢恢宏的法部門口,隻見廖丹棱和胡予黔早已站在那裡翹首以盼,顯然已等候多時。
當他們的目光捕捉到湫語慈以及她身旁的餘生湫等人時,臉上瞬間綻放出難以抑製的興奮之色,隨即像兩隻歡快的小鹿一般激動地朝著眾人飛奔而去。
“湫哥!”廖丹棱邊跑邊喊著,聲音中充滿了喜悅與親切。
“文天哥!”胡予黔也不甘示弱,呼喊聲中透露出對故人重逢的熱切期待。
“潘虹哥!”兩人異口同聲地叫道,仿佛要將這些年積攢下來的思念一股腦兒地傾訴出來。
而此時此刻,身為如今法部掌事者的廖丹棱和胡予黔,在餘生湫等幾位前輩麵前卻宛如天真無邪的孩童。儘管他們在法部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但此刻麵對曾經給予過自己幫助和指引的長輩們,那份敬畏與尊重之情溢於言表。
望著眼前這兩個昔日的稚嫩少年已然茁壯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麵的人物,餘生湫的眼中流露出欣慰與讚許的光芒,他微笑著說道:“不錯嘛,兩個小家夥,短短幾年未見,你們竟然都突破至開明境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聽到餘生湫的誇讚,廖丹棱和胡予黔不禁有些羞澀地撓了撓頭,然後雙雙恭恭敬敬地回答道:“這一切都多虧三位前輩當初的悉心教導和大力相助,如果沒有您們的引領和支持,我們絕不可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
說完之後,隻見門口守門兩人麵帶微笑地側身而立,動作整齊劃一地向旁邊挪動腳步,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並齊聲說道:“幾位前輩,請這邊走!龍大人和趙大人早已在上麵恭候多時了。”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廖丹棱和胡予黔正與餘生湫等一行人談笑風生。他們交談時的神情專注而又親切,仿佛彼此之間有著深厚的情誼。然而,這一幕卻引起了周圍路人的極大關注。人們紛紛駐足觀望,臉上露出驚訝和疑惑的表情。
要知道,廖丹棱和胡予黔那可是當今法部當之無愧的最高層管理人員啊!平日裡,他們位高權重、威嚴莊重,鮮少有人能夠見到他們如此隨和謙恭的一麵。如今,竟然能看到他們對這些陌生人表現出這般畢恭畢敬的態度,實在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於是乎,各種各樣的猜測開始在人群中蔓延開來。有人小聲嘀咕道:“難不成這些人是來自華夏軍方的高層領導?”畢竟,在大家的印象當中,隻有那些手握重權、聲名顯赫的軍方人物才有資格受到法部高層如此隆重的接待。但也有人提出質疑:“就算是軍方高層,按照常理來說,法部的高層們應該也是擁有相應軍銜的呀,怎麼會表現得如此敬畏呢?這其中必定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內情……”眾人議論紛紛,一時之間難以得出一個確切的結論。
上樓之後,胡予黔引領著其餘幾個人緩緩地朝著房間走去。當房門被輕輕推開時,屋內的景象頓時映入眾人眼簾。隻見龍心逸與趙澤二人正靜靜地站在那裡,歲月似乎在他們的麵龐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數年未見,這兩個人的臉上明顯多了幾分滄桑之感,但眼神之中依然閃爍著熟悉的光芒。
就在這時,龍心逸和趙澤也注意到了門外的一行人,他們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了餘生湫等人身上,臉上隨即浮現出恭敬之色,齊聲說道:“幾位前輩好像不見了!歡迎你們回家!”
餘生湫微笑著擺了擺手,語氣親切地道:“彆這麼見外嘛,咱們之間還用得著如此客氣?還是像以前那樣稱呼我們就行了,整天‘前輩’、‘前輩’地叫著,都快把我們給叫老啦。”
聽到這話,趙澤當即爽朗地笑了起來,回應道:“湫哥還是跟從前一個樣兒啊,一點都沒變,而且感覺還更帥氣了不少呢!”一旁的龍天逸也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緊接著,龍心逸從懷中掏出了三塊牌子,每一塊牌子上都刻著一個醒目的白金色“法”字。他走上前一步,將手中的牌子分彆遞向餘生湫等三人,然後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輕鬆地笑道:“既然湫哥你們已經回來,那這法部高層的位置也就物歸原主了。說實在的,這些年來可真是把我們給累得夠嗆!”
餘生湫低頭凝視著手中緊握的那塊牌子,上麵刻著的文字似乎散發著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氣息。然而,他並未過多留戀,而是輕輕地將其放置在了麵前那張古色古香的木桌上。隨後,他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掃視過在場眾人,清了清嗓子後開口說道:“諸位,關於這個……嗯,就是這塊牌子所代表的法部高層之位,我個人認為還是交由你們更為合適一些。實不相瞞,此次歸來並非是為了接手繁重工作,僅僅隻是想要稍作休憩調整罷了。”
站在一旁的胡文天聽後連連點頭表示讚同,緊接著附和道:“沒錯!我與潘虹想法一致,皆認為此等高位理應由在座各位長期堅守之人擔任。畢竟咱們已經離開許久未曾露麵,即便勉強坐上那個位置恐怕也難以服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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