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和揚州之間的官道上,楊飛帶兵向西南進發,前往狼蕩山。
一個斥候急急忙忙地策馬衝了過來,對戰車上的楊飛彙報道:“啟稟主公,前方遇到一個悍匪,非要沿著官道向東北而行,斥候進行阻攔,已經被斬殺了三十餘人!”
聽到斥候的彙報後,楊飛小小驚訝,心中想道:“斬殺三十多個冀州斥候,此人武藝不弱啊!”
“有趣,若是能將其收入麾下,倒是小賺一筆。”
轉過頭對典韋說道:“惡來,你去看看是什麼情況。那個人能斬殺我三十多個斥候,武藝就不弱。”
“留他性命,這樣的勇士應當為我所用,可彆傷了他。”
聽到主公的命令後,典韋雙手靜鋼鐵街相互一碰,發出刺耳的撞擊聲。
“主公,俺一定把那個悍匪給完好無損地拽過來!”
典韋策馬而出,跟著那個斥候前往前方悍匪堵路的地方。
奔馳出去一盞茶的功夫,典韋就看到了四五十個冀州斥候圍著一個老將。
地上全是冀州斥候的屍體,而這個老將已經殺紅了眼睛。
典韋策馬而去,吼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殺我們冀州將士,先吃我一戟!”
怒吼一聲,典韋提起精神來,攻向前方老將。
這個老將正是黃忠。
典韋看出來了黃忠武藝不凡,而且已經狂暴,自然不敢大意。
黃忠雖然急切,但卻依舊冷靜,趕緊準備抵禦典韋。
“將軍,我乃荊州大將文聘麾下將士,特來向並州刺史大人求援!”
“隻是這些將士阻攔,末將無奈何,隻能將他們斬殺!”
黃忠趕緊向典韋解釋,同時一刀劈出,抵禦典韋的精鋼鐵戟。
咚!
冷豔鋸的刀刃和精鋼鐵戟撞在一起,迸發出來的罡氣震得眾斥候都紛紛策馬倒退。
黃忠雙臂酸麻,立刻警惕起來,知道典韋絕非普通將士。
典韋深吸一口氣,心中想道:“想不到,這個年紀已大的老將竟然有如此武藝,他年輕氣盛的時候豈不是超越了現在的我?”
典韋咬緊牙關,很不服氣地再一次一戟劈出。
黃忠看到典韋不依不饒,他隻能硬著頭皮抵擋。
黃忠早就看出來了典韋不是要和自己拚命,他隻是為了試探自己的武藝。
若是在體力充沛的情況下,黃忠保證自己能和這個冀州猛將大戰幾百回合!
但現在,黃忠自問已經驅馳了兩三個時辰,又纏鬥三十多個斥候將士,已經力竭。
下一戟,典韋用蠻力直接將黃忠的冷焰鋸劈飛,將精鋼鐵戟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的武藝很強,若不是體力不濟,我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典韋這麼一說,其他斥候將士都心頭震撼。
典韋和宇文成都何時在冀州軍中最有威望的兩個人,他們的武藝無人敢質疑。
現在難得典韋竟然承認敵將武藝不在自己之下,這些斥候將士怎能不驚!
黃忠歎了口氣,昂首挺胸說道:“將軍可否先介紹一下自己,末將還不知道將軍的名號。”
雖然被典韋的精鋼鐵戟架在脖子上,但黃忠沒有絲毫畏懼。
典韋微微皺眉,說道:“並州刺史大人麾下嗜血虎衛主將,典韋典惡來!”
“黃忠,你跟我走一趟,殺了我們這麼多斥候將士,按罪當斬!不過我會在主公麵前為你求情,你的武藝不亞於我,主公一定會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