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位一把扯下腰間玉佩高高舉起來,向著圍在身前的甲士大喊道:“長孫衝長孫太尉之子、七品長安令盜用太尉府鈞旨、不經兵部私調我大唐甲士入城、沒有聖旨兵指赤血玉玲瓏之主,你們長孫家即使是皇親國戚那又如何?他長孫康無腦,你長孫衝混賬這種事情都敢做,你們長孫氏都洗淨了脖子等著挨刀吧!我李朝陽說的!”
長安令長孫衝見到高舉過頭頂的那塊玉佩,一下啞了火!那是一塊赤紅色的玉佩內裡一隻栩栩如生的金鳳!心裡發苦卻暗罵自己的紈絝弟弟長孫康不知多少遍了。先是害怕想著兵指赤血玉玲瓏之主的下場。那可是皇家嫡係血脈的象征啊。眼見著八百甲士手中的刀槍慢慢開始下垂,他有些慌……
唐寅不去管這個小醜,看到這麵紗男慢慢轉過身體,眼睛裡居然噙著淚花,有些癡癡傻傻地看著唐寅的臉說道:“當我第一眼看到你這張臉,就仿佛看到從小愛我寵我的哥哥。但是我知道你不可能是他,因為我的哥哥已然不在了。所以我一開始就要和你結拜兄弟!走,這次我要好好保護你——我的哥哥。在長安城沒有人再可以欺負你!走啦,彆理他們這些人,我保證敢拿刀對準你的人都不得好死!不論現在還是從前……”長孫衝臉色一變再變。
說著一手拉著唐寅的手,另一隻手高舉那塊紅色的玉佩向包圍著的甲士走過去……
唐寅神識突然感應到身周有殺氣,四下打量發現此時自己二人正在八百甲士中間行走,周圍百姓被徹底隔開。春桃身邊就那幾個健壯的婦人,沒有專門的護衛跟隨!走在眾甲士的刀槍林立中。
此時站在甲士後的長安令長孫衝的眼底,慌亂和懼怕已然徹底逐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毒狠辣的眼神浮現眼底!死死盯著自己這裡,整張臉都變得猙獰起來……
唐寅連忙提醒道:“準備好戰鬥吧,長安令要魚死網破垂死掙紮了。”
“哼,我手中可是皇家獨獨有的赤血玉玲瓏,不但代表著皇家嫡親血脈,還是一件多功能的至寶!他們不敢動手!”
“嗬嗬,你都讓人家整個長孫氏洗乾淨脖子等著挨刀啦。還不許人家最後拚一把?”
身後緊緊跟隨而來的春桃,突然插嘴說:“還是聽我們這位小哥哥的吧,妹妹我也感覺到了殺機。赤血玉玲瓏也有弱點就是它隻會保護具有皇家血脈的人不被攻擊,護不住其他人!”
正說著耳聽一聲大喝傳來:“北鎮撫司甲士聽令!有邪派妖人劫持皇家血脈,趕快擊殺妖人解救人質不得有誤!”
八百甲士聽到長孫衝的話,下垂了的刀槍齊齊舉起來指向唐寅這裡。
唐寅身子一挺氣勢拔高,尉遲兄弟相視一眼,連忙一起說道:“師父有事弟子先上。哼!我就不信了,這裡是長安城,不是野外!他們結不成戰陣,八百甲士又如何?有我黑白無常在此也敢放肆?不過一群土雞瓦狗罷了!他長孫衝你現在狗急跳牆就是找死!長孫無忌也保不了他。”
言罷身形一躍,趕到眾人前邊,開始賣力地表現起來。身形急如風烈如火,連甲士抽刀的機會都不給,也不管不顧掄開了膀子開乾!劈裡啪啦一頓大嘴巴,不到十幾個呼吸之間,把一眾甲士打得東倒西歪躺了一地。隻留下長孫衝、長孫康和那八名坐在馬背上的騎士,在人群外渾身發抖,傻傻地在風中淩亂……
尉遲兄弟打過之後向著這八個騎士大吼一聲:“你們不會不認識我們兄弟吧,太尉府鈞旨好使是吧?長孫家的麵子夠大是吧?帶著你們的手下,都滾回北鎮撫司,等著領罰吧!他們也許沒事兒,但你們就得你們的司正大人給你們背鍋扛事。否則就自求多福吧……”
“是!我們奉的是長孫太尉的命令!謝將軍指點……”八名騎士身子一顫,雙眼有了神采齊齊應聲,連忙招呼地上的甲士們起身,連隊列都沒有就這麼亂哄哄,一瘸一拐地向著城外退去!
最後這兩兄弟惡狠狠地來到長孫兄弟二人身前,一腳一個把長孫康和長孫衝踹翻在地。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令人牙酸的骨裂聲。
然後就是二人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擴散開來:“啊——我的腿呀……呀,啊——斷啦,斷啦尉遲家的禍害,你們怎麼敢……你們等著,我姑母可是當朝國母!”
“彆在這哭喪了,要哭也是回家去哭!看你們做的好事兒,人家赤血玉玲瓏之主都打算把事情結過去了,長孫衝你還敢動歪心思?不就是仰仗你們長孫家有個國母皇娘麼?偌大的長安城你家老子最低調,為什麼?你們倒想著隻手遮天,告訴你我這是在救你們,你老子也得謝謝我,你們趕緊回家等候你家那位自詡老狐狸的太尉老爹處置吧!告訴他彆忘了來登門道謝……”
尉遲兄弟二人最後還在哀嚎的長孫兄弟二人身上吐了口濃痰。屁顛屁顛地來到唐寅跟前你推我搡地一起說:“師父,徒弟表現得如何?我們黑白無常的名號不是白叫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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