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嚴重嗎?”皮依晴卻覺得陳信有些過慮了。“師兄,會不會有些太小心了一些。”
“我們不能去用僥幸的心理揣測人心,至少這一次相信我吧,你的生命可是隻有一次啊。”
“好吧。”感受到陳信的關心,皮依晴便不再多言。
正如陳信所說的那樣,在墓地之不遠處的王應遠,的確就守在外麵,隻不過在這片茫茫血原之中,王應遠並沒能找到陳信。
“也許是死裡麵了吧,想不到裡麵竟然會有這麼猛的一隻僵屍。”王應遠說著,便打算回自己的小宗之內。
而與此同時在扶青宗內,趙戰虎正等著師父回返,而這時黑袍人出現了。
王應遠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家竟然會被人偷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趙戰虎,王應遠幾近崩潰。
“虎兒!我的虎兒!”
猛然間,想到些什麼的王應遠,搜索了一番趙戰虎身上的儲物袋,而後崩潰說道:“我被那個人騙了,我被那個人騙了,是我害了你啊虎兒!”
“他究竟是想要什麼,為什麼他要殺你啊,我的虎兒!”
一路向東竄逃,一直到陳信看到皮依晴累的不行時,終於停了下來。
“好吧,到了這裡應該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們回宗門就行了。”
這件事到這裡,陳信認為應該算是結束了,如果有人追擊的話,恐怕早就先一步暴露了吧。
皮依晴累壞了,便準備要坐仙舟回去,不過陳信再一次阻止了她。
“師妹,我們現在太虛弱了,仙舟的靈氣波動太大了,很容易就吸引青齊國的邪魅之物前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我們出了青齊國,再用仙舟吧。”
皮依晴無奈了白了陳信一眼,這個陳師兄哪裡都好,但有一點就是太過膽小了,不是說無畏無懼嗎?
所以有時候隻有接觸深了,才能了解一個人,皮依晴卻是萬萬沒想到陳信這麼強,卻如此小心謹慎。
這已經不是小心謹慎了,都快算是膽小了吧。
“好吧,都聽師兄的。”皮依晴又能說什麼呢,隻能依著陳信來了。
青齊國的確很亂,不過這大白天的,陳信二人倒也沒有遇到什麼妖魔鬼怪,白天趕路晚上就去到青齊國的城池裡住著,一切以小心為主。
走了三天左右的時間,總算是出了青齊國,皮依晴取出仙舟。
坐在仙舟上的陳信,此時也沒有去盤點這次的收獲,而一旁的皮依晴,也十分識趣的沒有提這件事。
皮依晴看著坐在桌邊拿著書讀的陳信,越來越覺得陳信不可思議了。
該怎麼說呢?難怪他的氣運會這麼磅礴遠高於其他人,光是私下所展現的樣子,就比皮依晴認識的許多修士都要刻苦了。
平常不是打坐就是讀書,這是一個35歲的男人該有的模樣?就這生活習慣,都快比得上皮依晴的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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