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靈樓期修士對食物的需求也沒有那麼大,基本屬於半辟穀的狀態。
好好吃了一頓之後,界秋才跟陳信說起正事。
“師兄,你之前托我探查王應遠的事情,我已經調查了一些頭緒了。”
“哦?”陳信放下了手中的靈腿,頓時提起興趣了。
好像自從從趙興言那一世開始,自己就沒有記過什麼隔夜仇了,因為厭惡的人基本當場就給報了,東升聞勉強算是半個。
不過那人陳信當時也隻是當個小醜看待了,屬於是又氣又樂,相互利用的存在。
跟王應遠這種陳信發自內心的厭惡想要報複還是不同的,陳信也不是什麼聖人,有仇自然要報。
這王應遠給自己坑的不輕,讓陳信跟師長帆沒有一個好的道彆,讓陳信沒能完成在桂思凡那裡應當學完的幻術,讓陳信不得不提前終止了合武宗弟子的生活。
實際上越是在外麵漂泊的久了,陳信就越是懷念在合武宗的時候。
合武宗不大,不是什麼大的宗門,但卻給予了陳信一個起步的平台,而且在合武宗的時候陳信有大把的機會能渾水摸魚不斷變強。
直到王應遠的出現,讓陳信徹底沒辦法苟在一個地方了。
這樣的人,已經影響到陳信了,這不是什麼小心眼,在陳信的觀念裡就沒有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的理念。
都有輪回天賦了還管他這些乾嘛,該衝動時就應當衝動一些。
忍是為了以後有機會報複回去,如果為了忍而忍,那就成烏龜了,成了給自己的懦弱找理由了。
這王應遠,陳信覺得自己非得打殺了他不可。
“王應遠此人在哪?”陳信依舊十分淡定地問道。
界秋道:“王應遠此人一直躲在帝仙會中,不過據說他重鑄的靈樓不太理想,而且之前元嬰有損,所以壽元大減。”
“據說他四處求購仙藥延壽,現在看起來好像並不怎麼順利,聽說在歸洪南部出現了一個廟宇秘境,據說是梵教的秘境。”
“梵教之人的延壽法門,跟咱們這些修士們好像不太一樣。”
明白了,那些梵教的延壽法門跟目前這些修士的延壽法門並不重疊,如果真能在其中找到了一些關於延壽的功法,那增加的壽元肯定無法想象。
“所以王應遠也去了?”陳信問道。
界秋點點頭。“這些年來我退出合武宗以後,也一直在散修圈子裡走動,那王應遠也是散修之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之一,他的一舉一動甚至都不用我專門找人調查,隻要留意一些便能知曉。”
“看來王應遠這老匹夫,這些年來放鬆了不少,也好,就害怕他學烏龜在帝仙會待到老死呢!”
陳信又問道:“那廟宇秘境知道的人多不多?”
“應該不會很多,此事也是我爺爺從其好友那裡得知,他還邀我爺爺一同去探上一探,不過我爺爺對此並無興趣。”
“若不是我知曉那歸洪南部有一廟宇秘境,恐怕現在也想不明白,那王應遠到底因為什麼出現在歸洪南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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