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本想留你一條全屍,現在隻能退而求其次,殺你肉身拘你靈魂了!”
陳信一手持著黑魚劍,一手持著殷王劍。
此招看起來雖然讓人害怕,不過比起當年向有仁的那一招卻還有些不如,至少陳信認為自己可以接的住此招。
手持雙劍揮舞,未能有一條火蛇近身到陳信身邊。
而與此同時,界秋與魔將,也纏住了王應遠。
“好你個合武宗後輩,你可知道你現在幫助的是誰,你果真與此等邪修為伍,就不怕之後與其一同被打的魂飛魄散嗎?趁早退去,我饒你不死!”王應遠果真是實力下滑嚴重,身為元嬰期的他,對上一個魔將還有界秋竟然都有些吃力。
“老匹夫,敢與我師兄為敵,今日我要你死!”界秋卻是完全不顧王應遠的言語,便見其手中出現一把燃火的長刀,一刀劈向了王應遠。
“愚蠢!”王應遠怒罵一聲,拿出他的赤紅色長劍。“一個晚輩,竟敢在我麵前比火係靈氣,今日便讓你好看。”
赤紅長劍碰上長刀,結果卻並未出現王應遠想象中的火焰爆炸的霹靂聲,反而是界秋的長刀看起來好像是火刀,結果卻散發著水係靈氣的觸感。
“幻術,什麼時候!?”王應遠怒罵一聲,隨著他意識到自己被欺騙後,便見到界秋手中的燃火長刀,變化成了一把散發著蔚藍靈氣的長刀。
雖然境界壓了界秋一頭,但王應遠卻被界秋戲耍了。
“水火雙修,好個狡猾的臭小子。”王應遠頓時意識到,剛才那根本不是幻術,而是這小子在靈活變換靈氣。
“戰!”太在意界秋了,王應遠卻被一旁看起來緩慢無比的魔將所蒙騙,便見這魔將用巨劍將王應遠從地麵挑向高空之中。
看著壓製住王應遠的界秋二人,陳信不再擔心,把注意力也集中在了這兩名元嬰修士身上。
“嘿嘿嘿,王兄實力果真受損嚴重,當年還能與你我二人相匹敵,現在卻被靈樓後期修士和一個魔傀逼到這種地步,真是可笑至極。”許相遠嘲諷了一句。
然而挨了一劍的李又秀卻不這麼想,感受著背後仍舊傳來的陣陣疼痛,他知道這陳信絕對不簡單。
雙方再次鬥法,這一次李又秀依舊頂在前麵,而許相遠則躲在後麵,用術法遠距離攻擊陳信。
可接下來出現的一幕,卻讓二人驚掉了下巴,便見陳信一手用劍與李又秀相鬥,另一手還能用劍攔住飛來的火蛇。
“怎麼可能!?”李又秀一番交戰下來,不知道自己已經連出了幾掌,但卻連陳信的衣角都未能打到。
“這人是怎麼做到如此程度的,以他的境界,怎麼可能凝練的出分魂,可若沒有分魂,我不信有人能做到這種程度。”
陳信這一手雙劍使出來,就像是長了兩個腦子一般,讓頂在前麵的李又秀極為懷疑人生。
許相遠卻冷笑道:“李兄,是你給不到他壓力,用出你的全力吧,彆憋著靈氣不用,反正咱們已經知曉了出口所在,還不快用出你的全力!”
李又秀怒瞪了遠處的許相遠一眼,不過卻也沒說什麼。
隨著一陣靈氣波動傳來,陳信卻是知道,這李又秀可能要憋什麼大的術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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