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木蘭秋獮弘曆隻能坐著輪椅去看著兒子們打獵了,不過有嬿婉推著他,他也心滿意足。
這兩年弘曆身邊的奴才也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替換成了嬿婉進忠的人,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讓他漫長痛苦的病著,好好享受回味他曾給彆人帶來的痛苦,琅嫿,綠荺,意歡,玉研,可能還有其他女子哪一個不是受儘內心的煎熬之後離開的,他憑什麼能死個痛快?
禮部尚書因為是文臣,所以木蘭秋獮沒有隨行,書語自然也要留著家裡,可韻依在恭阿拉的眼裡始終是個奴才。皇上一向看重秋獮時候皇子的表現,自己也不好派人打探消息引得皇上猜忌,不如讓韻依這個奴才陪著哪個嬪妃一起走好打探打探消息。
永瑆不擅騎射,他真的討厭社交,他隻想一個人在房間裡寫字啊,兩個人也可以……
彆說射到獵物了,就連在馬背上永瑆也坐不穩,他總擔心自己會墜馬。
“腰杆挺直了,這樣更容易掉下去”
一個格格裝束(騎行裝)的人騎著馬從永瑆身邊跑出去。因為速度太快,隻能看清背影,看不清臉。算了,好奇什麼,反正不是韻依妹妹,大概是那個武將家的格格吧,永瑆心裡這樣想著,然後慢慢挺直了些腰杆。
滿人算是馬背上長大的民族,所以格格騎馬不算稀奇。
現在嬿婉的權利很大,在她的暗箱操作下木蘭秋獮的時候,進忠可以偷偷換了侍衛的衣服隨她一起策馬逛逛。雖然隻能一人騎一匹馬,但是進忠依然是樂開了花。
進忠的馬術這些年是越來越精進了,可是嬿婉生下永璘後,似乎是傷了腰……不能騎太久的馬。
兩個人騎了馬跟在永琰附近,擔心永琰打的獵物不夠多,又在暗中觀察……
嬿婉:“永琰的隨行侍衛呢?”
進忠:“他說永瑆不擅馬術,把那些侍衛全撥給永瑆了。”
嬿婉:“這孩子,這是對自己多自信啊,不行,下次得說說他,不能一個隨從都沒有。”
進忠:語氣酸酸的,明顯又是吃醋了:“皇上叫你同行的時候從不帶隨從,人家那拉氏皇後都沒這個待遇……”
(曆史上原劇裡都是哦,我真的懶得截圖了,主兒們可以自己看看對比)
嬿婉:“進忠,他現在都站不起來了,而且你以前不是隻討厭淩雲徹嗎,現在怎麼還擴大範圍了?”
進忠:“您彆以為奴才不知道,皇上現在也疼您,憐惜您。您現在都沒舍得讓他死……誰知道您心裡頭是不是(有他)”
嬿婉故作生氣冷漠,轉過頭去。“進忠,你知道我為什麼,還沒讓他死的難道是我不想嗎,你再這樣說,我真的要生氣了。”
進忠騎著馬到嬿婉的正麵去,連聲哄著:“奴才不是不相信您……就是皇帝那個老東西,實在是可惡……”
哼,這就想哄好?嬿婉將臉轉到另一邊,繼續發著小脾氣。
進忠騎馬到另一邊,繼續哄著:“令主兒?↗……令主兒↓奴才待您可是一片真心,奴才這是怕……嘖……奴才也是怕自己搶不過皇上……您就彆和奴才一邊見識生悶氣兒了……奴才求您了……”
進忠還在騎馬圍著嬿婉轉圈,永琰那邊都射殺了第三頭小鹿了。
永琰的騎射技術也不錯,但也才十五歲,有些控馬技巧還不熟練。在射第三頭小鹿的時候許是沒有一箭斃命,永琰騎馬上前查看時小鹿時小鹿突然一蹬腿,永琰的馬受了驚嚇,突然開始沒有方向的狂奔起來……
(馬的膽子都很小,很容易害怕,控製不好真的會死人的)
永琰下意識勒緊韁繩,馬更害怕了。“來人!來人!”
嬿婉:“永琰那邊怎麼了?”
進忠:“遭了,好像是馬受驚了”。(叫侍衛來不及了)
眼看嬿婉要策馬追上去,進忠攔住了她。
“我來,你的腰受不了策馬狂奔。”
嬿婉:“進……”
不等嬿婉勸阻,進忠已經策馬離開。
嬿婉很擔心,永琰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進忠雖然能處理自己的馬受驚,可要救人那是不一樣。
嬿婉策馬往侍衛多的地方去。
“來人!宣包太醫!來人!十五阿哥的馬失控了,在那個方向,你們看看能不能追上!”
永琰的馬不管不顧的往林子深處狂奔著,樹枝劃傷了永琰,永琰儘量控製著身體……
進忠策馬追上去,也不管樹枝劃傷自己,那可是他和嬿婉的心肝寶貝啊,可不能出了岔子。
進忠可不會寒企那樣使鞭子,而且永琰的體重也太大,不能拉過來,隻能這樣教他控製受驚的馬。
?進忠追上去,稱呼在情急之下全變了,更是顧不得那其他的許多規矩,他對永琰喊道:“永琰!永琰!彆怕我在!雙手持韁!不要太用力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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