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的傷休養了半個月,已經好了一多半,正趕上木蘭秋獮也要結束了,他可以毫無破綻的回宮。
永琰掏出了淩霄花金鐲,套在了韻依手上。“皇額娘說,套住了一個人的手就是套住了一個人的心。這鐲子,是兒時被迫和皇額娘分開的時候她送我的,可那個時候我已經是大孩子了,不想帶這個平安鐲了。皇額娘就說,那日後遇到喜歡的女孩子,把這個手鐲打成正好的尺寸給她帶上帶到額娘麵前,看見鐲子上特殊的淩霄花紋,額娘就知道該給你求娶哪家的姑娘了。明日就該回宮了,我們先去禮部尚書府和書語解釋清楚誤會,然後再去永壽宮好不好。”
韻依擺弄著手上的鐲子,擔心著書語:“好……一定要慢慢和書語解釋,絕對不可以讓她傷心難過,否則我還是會覺得良心不安,搶了她的好姻緣……”
“書語那樣明豔開朗,她會明白的。”永琰安慰道。
韻依仍然有些擔心,“你不了解她,她看似開朗堅強,其實內心是柔弱,是需要人保護的。”
“不管怎麼樣,你都彆擔心,你相信我,我會昭告天下,我愛的是你,明天!就明天!”
弘曆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了,明明飲食用藥都沒問題,為什麼身體卻越來越差,現在腿不能動就算了,現在手臂也開始僵硬,並且疼痛難忍,連舌頭也經常發麻……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慢慢的變得像植物一樣?!有知覺,有思想,有感情,有感受……能聽能看,就是不能表達!疼痛說不出口,快樂說不出口,情欲……歡愉……通通都不能說出口……
太可怕了,簡直太可怕了!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還不如像海蘭一樣瘋著!
可弘曆是個貪心的人,他又舍不得死。
弘曆唯一做個人的地方,就是對國家(前期)對永琰嬿婉(後期)了。
一個人的心就那麼大,硬是要給它分成很多份兒的話,注定每份兒不會太多太滿。
弘曆害怕的緊,更想和嬿婉鴛鴦戲水了……他怕以後自己再也不能這般放肆……於是這晚他遣退所有人,隻傳來嬿婉。
他拉嬿婉入懷中:“嬿婉,我們多久沒有歡好恩愛了?……即使朕…朕是說…朕的手還能動,唇也可以吻著你……”說著就往嬿婉細嫩的脖頸上貼。
嬿婉巧妙的躲開“皇上,臣妾已經年老色衰,羞見天顏,新人還盼著皇上垂憐,臣妾這就安排……”
弘曆再次抓住嬿婉的手要把她拉到懷裡:“嬿婉,你就是太懂事了。到底你要怎麼才能相信,現在朕愛的隻有你……雖然青春不再,可你還是那麼溫柔美麗,就像熟透了的甜果子一樣,讓朕想咬一口。”
雖然弘曆的腿已經不能動,手臂也是疼的,可畢竟是男子,鉗住嬿婉的小胳膊,還是輕而易舉。
眼看弘曆的嘴湊了過來,嬿婉下意識的反抗著……她已經不是無知少女,以前也不是沒侍寢,可現在真的越來越不願意了,以前她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可現在……
嬿婉擋住弘曆的嘴,拚命的反抗著“皇上,注意龍體啊,不要這樣!”
弘曆扯著嬿婉的領口的扣子:“嬿婉!彆擔心朕了!朕要你!朕很想很想你!”
?嬿婉一手護著被扯開的扣子,一隻手反抗摸索著要拔出簪子,她終於還是下意識叫出來“不要!……不要!進忠!進忠救我!進忠……”
進忠因為最近永琰總是和韻依在一起,所以他又得了更多空守在嬿婉身邊,聽見嬿婉的呼救他想都沒想就闖了進去。
弘曆還沒來得及憤怒驚訝,進忠衝進來就看見被弘曆按在懷裡扯開扣子的嬿婉,他一把將弘曆推倒在地,把嬿婉護在懷裡。
“嬿婉,沒事吧!彆怕,彆怕……”進忠順著嬿婉披散的頭發,安慰她,完全沒有把弘曆放在眼裡。
嬿婉抿著衣服緊緊的摟著進忠,“我沒事……進忠”
進忠早就想這麼乾了,之前也不是不敢。他是個男人,內心深處怎麼會對嬿婉和弘曆同床共枕一點也不在意……可他更知道怎樣對嬿婉才是最好,他明白他們都沒得選,就隻能逼著自己想自己給不了嬿婉的……弘曆能給也好,還有無儘的榮耀和富貴,他都能給……
進忠太過於愛嬿婉心疼嬿婉,隻要嬿婉心裡麵是他就好。還記得嬿婉第一次侍寢,就是他親手送進去的……進忠一路上都在偷看嬿婉,他的心是支離破碎的,可他知道自己不夠好……很多東西他沒辦法給嬿婉他隻能強迫自己不去在意,把支離破碎的心硬是一片片粘起來,給藏住了!
進忠明白,嬿婉的自尊心極強,和他一樣。所以他吃的飛醋,從來都隻是針對嬿婉的心……
嬿婉從來沒有像這樣呼救過。她高喊出來,說明她不願意了!(裝都裝不下去了)進忠無論如何都會救她!
弘曆倒在地上,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你!……你們!”他手指著嬿婉進忠,胸口好像被什麼堵住,血氣翻湧,舌頭越來越麻。艱難的開口:“居然……真的!你……進忠!…狗奴才!…來人!”他的聲音不大甚至很含糊,隻有嬿婉進忠能聽見,但他的眼神滿是憤怒和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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