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沒想到蘇映雪竟然這麼狠,借著辦宴席的機會,吸收全村人的氣運。
她看著那些圍在陳美婷身邊的人,不是誇讚陳美婷的衣服漂亮,就是恭維蘇映雪可愛。
但她們不知道,在接觸到蘇映雪的那一刻,她們身上的氣運就被抽走了。
蘇夏看到這些,也隻是冷笑了一下,心裡並沒有太多感覺。
前世,她遭到了那麼多謾罵,毆打和歧視,這些人都是劊子手。
那個時候沒有一人同情她,來幫她,此時蘇夏也不會聖母心泛濫的,想要去拯救這些人。
更何況,她現在就是個小嬰兒,就算是想幫也幫不了。
蘇誌軍和李月柔聽到女兒的心聲後,相互對視了一眼,全都選擇緘口不言,隻稍稍站的離陳美婷遠了一點,他們自然跟女兒站在同一立場。
但有些事麻煩,並不是你想遠離,就能遠離的,陳美婷在看到蘇夏她們後,大老遠就走了過來。
陳美婷本身就黑,那身玫紅色的裙子,穿在她身上,越發的顯黑,站在人堆裡,就如同一隻花孔雀一樣。
蘇夏真的很無語,就這樣那些人,怎麼能違心的誇出好看的。
卻不知因為現在的衣服色彩都比較單調,大多以黑藍為主,看到玫紅色就不由心生歡喜,彆說陳美婷此時穿的是條裙子了,她就是披條麻袋,大家也會說好看。
陳美婷走近後就笑著說:“二哥,二嫂你們來啦!是來看新房子的嗎?快進去坐。
我們這房子雖然修的不如二哥的漂亮,但也是用了心的。
雖然,二哥沒有借我們錢,也不肯幫我們聯係磚瓦,但萬幸的事,我們這房子總算蓋起來了。
也能讓咱媽有個歸宿,不至於老了老了,落得個無家可歸的下場。
你們都知道寶慶是個孝順的,最是見不得咱媽受苦,所以不管千難萬難,也一定要蓋房子,不肯讓媽再住那個破舊的老屋,索性現在一切都變好了。
咱們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從前的事都過去了,我們不會生二哥的氣,畢竟以後照顧好咱媽才是最重要的。”
陳美婷話說的漂亮,但每一個字都在指責蘇誌軍冷血,無情又自私,不僅不幫助兄弟蓋房,連蘇老太太都不顧。
順便還給自己立了一個寬容大度的人設,讓周圍人看向蘇誌軍的眼神,都不由帶出了幾分異樣。
畢竟,如今在農村無論做什麼事,都講究要互幫互助,像蘇誌軍這樣未免太絕情了一點。
陳美婷見此心裡得意的不行,她本來就記恨,蘇寶慶不肯幫她們買磚的事,如今總算是出了這口氣了。
蘇夏看著陳美婷,眼睛裡都是深深的憤怒和怨恨。
前世陳美婷就是如此,隻要一找到機會,就不停的在村裡人抹黑她,抬高蘇映雪,總是明裡暗裡的暗示所有人,她是災星,而且又饞又懶,性格陰鷙。
時間長了人們就對蘇夏越發的厭惡!恨不得看到她就躲著走。
大人們還好,小孩子完全把蘇夏當成了發泄情緒的出氣筒,侮辱,謾罵,起外號還好些。
那些惡毒的小孩兒,會時常拿石子和泥巴丟她,搞得蘇夏經常渾身是傷,還總是臟兮兮的滿是泥土。
蘇夏想到這些,看著陳美婷的眼神就不由越發的怨毒,她沒想到這輩子她們都已經搬出去了,徹底跟老宅斷了關係,陳美婷還是如此,隻要找到機會,就不留餘力的抹黑他們。
蘇誌軍本來不想跟陳美婷計較,畢竟不管怎樣蘇寶慶都是他弟弟,蘇誌軍不想在大喜的日子,給他們添堵。
但在聽到女兒的心聲後,蘇誌軍再也忍不住,他語氣冰冷的說道:
“沒想到,弟妹年紀輕輕的竟然就腦子不好,你們蓋房缺錢,缺磚,想要尋求幫助,應該去找蘇定坤,再怎樣都求不到我這個已經過繼出去的堂哥身上!”
因為,陳美婷的那一番話,此時周圍聚集了不少人。
本來這些人在聽了陳美婷的話後,都覺得蘇誌軍做事不地道,此時才想起來,蘇誌軍已經過繼出去的事。
陳美婷頓時被噎了一下,再看到周圍看熱鬨的人望過來的目光,頓時心裡更加氣惱,暗恨蘇誌軍不給麵子,大喜的日子竟然公然給她唱反調,讓人看笑話,絲毫都沒想過,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她挑釁在先。
但陳美婷很快就收斂起眼睛裡的怨毒,她努力擠出一個笑臉說道:
“二哥,你不能這麼說,就算你過繼出去了,跟寶慶也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豈是說斷就斷的。”
蘇誌軍卻絲毫沒給陳美婷麵子,說道:“過繼出去了,就是過繼出去了,若都像你這麼說那規矩不是亂了。”
蘇誌軍說完後,人群裡立刻傳來附和聲,畢竟村裡過繼的人家雖然不多,但也不少,陳美婷直接觸了這些人的逆鱗。
見有人附和自己,蘇誌軍繼續說道:“蘇寶慶從小到大,幾乎都是我養著他,就算他結婚後,因為又饞又懶,不願意下地乾活兒,也是我在接濟他,不然他早就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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