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與死的分離漫長無邊,它會隔絕了音訊了無聲息的悲哀界限。
並不平穩的歲月裡沒有歲月靜好,我們也不知道明天到底會不會來到。
回首時,你寫過的字,你寫過的心,你愛過的人。
那一眼,你與我三生有緣,你讓我魂繞夢牽。
紙上是你,筆下是你,心上也還是你。
雲層覆蓋了天上的月,所以夜裡瞬間就格外的黑暗。
陷入寂靜無邊的空氣裡,沉睡的人或安眠或深夢。
不眠的人們,他們都有各自的沉思。
看不見月,看不見星,也看不見人心。
許是因為新婚所導致的興奮,又或許是聊到這樣曲折連綿的故事感傷,明明夜已經深了,可是兩個人就是沒有睡。
床很大,也很軟。
林芷終於又躺平了,全身上下從裡到外都覺得很舒服,她沒戴眼鏡,睜著迷蒙的雙眼看著頭頂粉紅色的蓮花燈。
沈玨側身,輕輕的撓了一下她的胳肢窩“怎麼樣,你是不是特彆愛我。”
林芷咯咯的笑了,頭發一抖一抖的,沒有說話。
沈玨見她這麼可愛,就繼續撓了。
林芷立馬翻身過來,下巴放在枕頭上,溫柔的說道“老公,我腰酸,你給我按按。”
這聲老公沈玨很受用…
不過,他也立刻想歪了。
林芷見他眼睛滴溜一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然後立馬阻止似的說道“老公,我是真的腰酸肩膀酸。”
沈玨噗嗤一笑,有些猥瑣的說道“畢竟,運動的時間這麼長對吧…我當然相信你還沒這麼有情趣,能給我這樣的拐彎抹角的說話。”
燈光精致,他的手落在她纖細的腰上,他按摩的手法很好,於是,她的身心格外的舒暢。
她耳機裡是《落》:
是誰從夜拽下一縷光
將那已沉寂的心擾亂
明月高懸微風與星穿
聽哀歎紅顏
隨了了紅塵化作闌珊
草長鶯飛長命落
愛兩兩三三思卻總常常
隨流年漂泊
花開花落日升日沒
真情如煙波
人隻知寂寞
誰在乎因果
潮起潮落月圓月沒
看破不說破
太單薄與誰能說
隨了了紅塵化作闌珊
草長鶯飛長命落
愛兩兩三三思卻總常常
隨流年漂泊
花開花落日升日沒
真情如煙波
人隻知寂寞
誰在乎因果
潮起潮落月圓月沒
看破不說破
太單薄與誰能說
花開花落日升日沒
真情如煙波
人隻知寂寞
誰在乎因果
潮起潮落月圓月沒
看破不說破
太單薄與誰能說
風過有痕跡,愛恨有聲息。
時間徹底流逝,但是記憶並不會徹底流逝。
那一年,蘇子衿離婚,林芷她們走後兩個多月,文韜終於度假回來,想第一時間過來看看蘇子衿生的孩子。
於是,他就高高興興的帶著文燕晨,兩個人直接一路殺了過來。
因為在電話裡,林英和文燕玲給他們說蘇子衿母子平安…
結果到了蘇子衿家裡,他隔著窗戶,隻看到了林家一家人正熱熱鬨鬨的,坐在餐廳裡在吃著火鍋,可是桌子上沒有蘇子衿林芷和蘇淮,也沒有林風。
因為窗戶沒有關,所以他看的特彆的清楚。
他們父子兩個進去以後,林英立馬招呼眾人和文韜文燕晨父子打招呼,極其的熱情,熱情的過了頭。
文韜有些狐疑,沒理進林英和眾人的招呼,就轉頭去問麵色尷尬的文燕玲:燕玲,孩子們呢?蘇淮呢?
王嬌立馬笑著轉移話題說道:外公,小傑小敏這不是都在這裡的嘛。
林敏拉著林傑,一起甜甜的說:太爺爺,舅爺爺,我們在這裡的。
文韜極其無語的冷眉說道:怎麼,這家裡現在是你王嬌當家做主了啊,長輩說話有你什麼事兒~
文韜不喜歡王嬌,所以根本沒給她留任何的臉麵。
王嬌聽罷,心裡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雖然麵上還帶著笑,不過那白眼也跟著一起出來了。
文燕晨看到了她的表情,就不屑的說道:我爸說話,沒你的份兒,你一邊待著就行,彆插嘴,還有,控製好你的表情。
文燕晨見過太多人表裡不一,見風使陀。
他和文韜一樣,不喜歡王嬌,這時候,他心裡想,王嬌,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文韜父子,同文燕玲一樣,很是看不慣王嬌和王家人,就也向來都沒什麼好氣的。
這一刻,文燕玲沒說話,林英也沒說話。
文韜坐在沙發上,看向一臉尷尬的林英:林英,你說。
然後他又看向低著頭的,麵色更加尷尬的林圖:林圖,你說。
結果,他們誰都不肯說話,氣氛尷尬且沉默。
隻有桌子上的火鍋冒著熱氣,還咕嚕咕嚕的。
這時候,林風放學回來了。
他看見文韜帶著文燕晨在這裡,就笑著且熱情的同他們打了個招呼。因為文哲華上學,加上那兩天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考試,所以他們母子兩個,並沒有跟著過來。
文小玥那段時間也快生孩子了,就也沒來。
文韜看著難得吊兒郎當的林風,心裡隻覺得不太好,就疑惑的問道:林風,林芷和你二嫂,還有你蘇淮叔他們人呢?
林風聳了聳肩膀,繼續吊兒郎當的:離婚了啊外公,沒人告訴你嗎?我二哥孕期出軌了啊…
林風知道文韜的性格,所以故意的,他知道文韜絕對會主持公道,就刻意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繼續趁熱,火上澆油。
林英連續吭了兩聲,意思是讓林風不要再說了。
結果文韜看了林英一眼,也哼了兩聲,表情威脅的說道:怎麼,你連你老丈人我的嘴,都想堵上了?
林風乾笑了一聲,繼續不屑的說:林圖孕期出軌,林宏調戲我二嫂,至於我大嫂王嬌呢,不僅把二哥出軌的消息添油加醋的告訴了我二嫂,還聯合林錦繡兩個人,把我二嫂的給狗毒死了…
文韜聽到第一句就臉黑,然後林風每說一句,他的臉就又黑了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