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烏雲的這一槍,徹底的讓她擺脫了酒精的控製,隻要在接下來不產生心理問題,經過係統的學習,她就是最好的狙擊手。
顧月姝看著從山上衝下來眼中滿是無畏的幾個人,等他們被徹底的包圍了,放下望遠鏡從暗處走了出來。
“都把槍放下吧,殺青了。”
躺在地上的向羽第一個站了起來,本來還柔弱不能自理的鄧久光和柳小山也在他之後變得活蹦亂跳。
屋裡藏著的小護士們也推門走了出來,拿著藥一個個的去叫醒還昏迷著的女兵們。
對峙的海盜放下槍,一張張帶著獰笑的臉瞬間恢複了正常,即使腦袋上還帶著頭套,但已經可以看到一身正氣了。
隻有剛剛被圍起來的蔣小魚幾個還一臉的狀況外,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傻眼了?”顧月姝越過人群站到了他們的對麵,從烏雲手裡把狙擊槍拿了過來,退下一枚子彈,“特製的子彈,打不死人,但恭喜你了烏雲,你以後不用喝酒維持自己的成績了。”
“這又是演戲?”蔣小魚呆滯著雙眼,回想起自己跪在地上嗑的頭和那些肺腑遺言,頗有些想退回那個時間點抽死自己的衝動。
顧月姝將槍扔回給烏雲,沒什麼誠意的安慰性質的拍了拍蔣小魚的肩膀,“假的總比真的好,畢竟如果是真的,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我能問問你們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們弄過來的嗎?”魯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後,因為崔潔而生出的那些恨意徹底的消散了,眉宇間的鬱氣也消失了。
“很簡單啊,你們中有知道劇本的人,裡應外合之下很容易的。”
見他們還是不明白,顧月姝決定給他們講的細致一點兒,“你們的柳教官和鄧教官是知道這場演習的,所以他們帶著你們和女兵中隊出海的時候,才一人上了一艘船。”
“接下來的事就更簡單了,隻要在船上的水源裡動動手腳,你們不可能一直不喝水,所以迷暈你們很容易。”
“張衝,你沒察覺什麼嗎?”魯炎聽到顧月姝說是下的藥,第一時間看向張衝。
張衝撓撓頭,理直氣壯道:“師父下的藥我要是發現了,我早就出師了。”
魯炎無話可說,移開放在張衝身上的視線,重新看向顧月姝,“顧醫生,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計劃的?”
“地牢裡有監控監聽設備,你們都沒發現嗎?”顧月姝覺得自己讓人把監控設備那麼明顯的東西放在地牢裡,已經算是最大的放水了,雖然藏得比較隱秘,但是誰讓他們連檢查都不檢查一下的。
一直在一旁聽著的蔣小魚懊悔的拍拍大腿,恨不得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怎麼就忘了檢查地牢了呢?”
“地牢那麼黑,誰能想到裡麵居然還有人會做手腳啊,彆說你想不到了,我們更想不到,這不怪你。”
魯炎也是被顧月姝搞得這一手給震驚到了,不過說起來,也是他們太不謹慎和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