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姝將狙擊槍架在肩膀上,像個山大王一樣走了進來,走到王亞東麵前,冷聲道:“跟我們走吧,山貓。”
王亞東看到她,有些恍然,隨即默默地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他必須麵對的結局。
回頭看了一眼兩隻手腕都在往外湧血的蠍子,他的眉宇間染上了擔憂,但想來這些人是不會輕易讓蠍子死掉的,所以他的擔憂少了一些。
加上已經有人來推他了,他們不會給他留停頓的機會,王亞東隻能順從的走出店鋪,上了車。
解決了一個開胃菜,顧月姝看向了蠍子這道主菜。
“又見麵了,真是久違了。”
蠍子忍耐著疼痛,用胳膊肘支著自己,讓自己靠坐起來。
隻是這一活動,他手腕上的血流的更歡暢了。
顧月姝怕他流血把自己流死,將槍遞給一邊的人,又拿了紗布,上前幾步蹲下來,動作不輕不重的幫著止血。
蠍子仰著頭,仔細的打量著她,“我當初就應該徹底的廢了你,嘶!”
“疼啊?知道疼就說點兒我愛聽的,不然你會繼續疼下去的。”顧月姝狠狠按了一下他的傷口,在聽到他倒吸一口氣之後,才鬆開,繼續維持著剛才的力道替他止血。
蠍子等疼勁兒過了,如釋重負的舒出一口氣,“我說的是實話,如果我當初那兩槍直接廢了你,今天我也就不會落在你手裡了。”
“你當初那兩槍?”顧月姝覺得他好像誤會了什麼,“我左臂上這兩槍,都是我替人擋槍留下的,如果真的對槍,你是不會傷到我的,我有這個自信。”
她的目光在他的兩隻手腕上流轉了一番,意有所指道:“畢竟,我已經在你身上證實了我的實力,還是在我左臂有傷的時候,不是嗎?”
蠍子眼神微黯,“是我小看你了,不過,你也彆高興的太早,更彆給我機會。”
顧月姝輕笑一聲,站起身來,“你是聰明人,不代表我傻,這要是還能讓你跑了,我就可以直接洗洗睡了。”
“蠍子,我抓你,是為了解決我們之間的新仇舊怨的,咱們互相博弈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所以,你跑不了的,因為我會一直盯著你,直到確定你再也沒有機會逃跑。”
顧月姝得意的笑著,雖然看起來就像個誌得意滿的反派,但誰讓她高興呢。
“走吧,我為你準備了一個地方,很適合你過剩下的時間,在你被槍決之前,我會讓你生活上過的去的。”
“不過想要維持你之前的奢侈生活是不可能的,畢竟我沒你有錢,所以隻能你自己適應了。”
“你這個保證還真是沒什麼誠意。”蠍子被拽起來架著走,還不忘嘴她兩句。
留下負責收尾的人,顧月姝跟蠍子上了一輛車,落實著要盯住他的承諾。
車上,誰都沒再說話。
蠍子是因為失血過多頭暈不想說,顧月姝則是和他無話可說。
當兩槍打穿他的手腕之後,顧月姝的執念就散了。
她心心念念想要抓住他,就是因為從來沒吃過那麼大的虧,還是連續兩次栽在一個人的身上,所以念念不忘。
顧月姝將狙擊槍架在肩膀上,像個山大王一樣走了進來,走到王亞東麵前,冷聲道:“跟我們走吧,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