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埡口近在眼前,顧月姝敏銳的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硝煙味兒,這是她幾輩子作戰經驗積累起來的強烈感知。
她呼出一口氣假裝搓手取暖,隨後很自然的把手放進了兜裡,沒有引起任何的懷疑。
當第一道槍聲響起的一瞬間,她立刻抬腳踹在了巧克力的膝窩上,把巧克力踹跪在地上,方便她控製。
與此同時,她的槍口已經對準了真田的腦袋,直接將人一槍斃命。
開完這一槍,她攬著巧克力的肩膀就把人按在了離剛才位置不遠的一處死角上,保證不會被兩方戰鬥波及到。
這一係列的動作她完成的極快,等巧克力反應過來,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機會。
“你是雪鷹的人!”巧克力臉上的震驚取悅了顧月姝。
她輕笑一聲,回了一句,“不然呢?”
這三個字,要是自己去問問題彆人來回,可能會覺得煩躁,但一旦自己說出來,還是用來故意氣人的,那就很爽了。
“你演技還真是好啊!”巧克力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撕成一片一片的,直接把她揚了。
“演技不好也沒辦法忽悠住你們啊,這都是你們逼的,大家共同進步嘛。”顧月姝一邊氣人,一邊在她身上摸索了起來,很快找到了一個鐵盒子。
“你還給我!”鐵盒子被眼前人拿到手,巧克力徹底的急了,這東西可是她救出義父的希望。
顧月姝把鐵盒子在她麵前晃了晃,“蝰蛇要的就是這個吧,還真是難為你們花大價錢買些皮子來打掩護了。”
“你都知道些什麼?”巧克力心徹底涼了,她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眼前的人仿佛什麼都知道一樣。
“我知道些什麼就沒必要告訴你了,你現在乖乖的,我保證你能全須全尾的見到斷臂,你也不想他擔心你吧?”
顧月姝拿斷臂這個屬於巧克力的軟肋來壓製她,畢竟對於這個巧克力,顧月姝想要的可是活的。
死了的巧克力雖然可以氣的斷臂暴走,但活著的巧克力卻能讓斷臂說些他不願意交代的信息。
物儘其用,人儘其用,顧月姝從來都是專業的。
巧克力安靜了下來,沒有再試圖掙脫。
她已經試過了,隻要麵前的人不想,她就休想脫困。
所以與其浪費力氣,不如聽話,還能保證自己不帶傷的去見義父。
至於見了義父之後,被判決就被判決吧,隻要可以和義父在一起,就算是死她也是願意的,她本就沒打算獨活。
她早就計劃好了,如果蝰蛇救不出義父,自己也不要活了,還要在最後坑蝰蛇一把,讓他看著自己想要的東西近在咫尺卻失之交臂,這一定是對他最紮心的懲罰。
顧月姝感覺到巧克力停止了掙紮,滿意的笑了,“真是個乖小孩。”
“作為獎勵,等回去了,我不但滿足你見你義父的願望,你說的美白療程我也給你安排上。”
巧克力懶得再和她說話,閉上眼睛裝死,卻總能聽見近在咫尺的槍響。
“你就這麼想搶功嗎?”巧克力惡意的揣測著。
“你怎麼會這麼想?”顧月姝又開幾槍,把手槍裡的十發子彈全部用完了,才退回來換彈夾。
“難道不是嗎?對於你們這些雪鷹隊員來說,人頭不就是功勞嗎?”巧克力諷刺道。
顧月姝搖搖頭,神情嚴肅了起來,“不要把你們的邏輯扣在我們的身上,或許在你們這些恐怖分子看來,人頭代表著財富,但對於我們,你們是不能以此類推的。”
“我們和你們,是徹頭徹尾的兩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