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鳶直接去找程莨,趁著蔡餘筌還沒有醒,她喂蔡餘筌吃了一顆藥。
程莨開口詢問道,“你去見馮氏,沒事吧?”
這裡是麟州,他還需去太守府借點人,免得到時候與黎崇他們翻臉時,他們會狗急跳牆,傷害蘇鳶。
他是不相信黎崇會傷害蘇鳶,可誰知道呢?
畢竟這次他們要是對付的是黎崇的親兒子和夫人。
一邊是自己的親骨肉,一邊是主子的外孫女。
誰親誰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他不能把蘇鳶的安危交給黎崇的忠心。
蘇鳶搖搖頭,“我沒事,馮氏和蔡餘筌一樣,矢口否認與對方有交情。”
“先彆亂來,等我安排好一切再拆穿馮氏的真麵目。”程莨叮囑道。
蘇鳶靜靜看著他,微笑著點頭。
被人護著的感覺真好。
她也是享受被人嗬護的感覺。
“好!那我就等兄長安排好再行動。”蘇鳶乖巧應下。
看著蘇鳶那麼聽話,程莨有點不習慣。
不管是之前的蘇鳶,還是現在的蘇鳶,可都不是一個聽話的姑娘。
不過蘇鳶願意聽他的安排,他還是高興的。
“你剛才給他吃了什麼?”程莨好奇道。
蘇鳶笑了笑:“一種能讓人產生幻覺的藥!等會我審問他,他說的定然是真話。”
程莨滿臉震驚,這世上還有這麼厲害的藥?
若是拿來逼問政敵,豈不是……
“兄長,你彆想了!這種隻對意誌力不堅定的人才有用,像你們這種意誌力堅定的人,沒有用。”蘇鳶潑程莨一盆冷水。
一般的將士都是受過訓練的,她的藥也不能摧殘他們的意誌。
她隻能拿來對付像蔡餘筌這種貪生怕死的貪婪之輩。
程莨沒有說話,他將蔡餘筌綁了起來。
兩人等了半個時辰,蔡餘筌終於醒了,他體內的藥物也開始起作用。
蔡餘筌迷迷糊糊地看著蘇鳶和程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