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蘇鳶正準備睡覺,窗邊有動靜。
她摸出藥粉,看向窗戶那邊。
程莨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見來人是程莨,蘇鳶把藥粉藏回枕頭底下。
“兄長?你怎麼過來了。”蘇鳶懶得起身,直接靠在床上與他閒聊。
程莨走到床前,坐在床邊的踏床上。
“聽說鎮南侯中風了?鳶兒乾的?”程莨看著她的眼睛,詢問道。
蘇鳶:……
她怎麼不知道程莨還是一個那麼八卦的人?
“兄長為何這般好奇?傳聞兄長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一心隻想建功立業,為國為民,這外人的內宅之事,兄長也好奇?”蘇鳶眨眨眼,笑著詢問道。
程莨也微微揚唇,“鎮南侯不算外人,他是我的敵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蘇鳶眨眨眼,顧知權是程莨的敵人?
他們兩人什麼時候成敵人了。
顧知權就是一個閒散侯爺,手上沒有任何實權。
程莨怎麼可能把他放在眼裡。
“顧知權何時得罪兄長了?”蘇鳶好奇道。
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故事嗎?
程莨笑道,“因為我也想娶鳶兒,所以顧知權注定是我的敵人。”
蘇鳶:……
程莨還挺會開玩笑!
“見到鳶兒對顧知權這般無情,我便放心了。”程莨繼續道。
蘇鳶擠出一個笑容,這男人是越來越不矜持了。
“兄長就不怕今日的顧知權就是明日的你?”蘇鳶故意嚇唬他一下。
程莨一怔,隨後笑了起來。
“我為何要怕?我不會像顧知權那樣,做對不住鳶兒的事情!我知道鳶兒眼裡容不下沙子,絕對不會以身試法的。”
他永遠不可能成為顧知權。
以前的蘇鳶那麼折磨他,他都沒想過報複蘇鳶,更何況如今的蘇鳶從未傷害過他。
他知道蘇鳶是個善良的女子,她不會傷害無辜的。
蘇鳶輕輕咬唇,轉移話題,“兄長過來,就是為了看顧知權笑話的?沒有其他正事?”
程莨想了想,他確實是特意過來看看蘇鳶的,至於其他正事嘛。
好像確實沒有什麼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