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莨悅心一笑,“怎麼?鳶兒隻想我夜裡過來?”
蘇鳶:……
好吧!是她嘴賤,乾嘛非要逗他呢?
如今的程莨可不興逗了。
“我就是關心關心兄長,兄長白天過來,應該是有要事吧?”蘇鳶認真道。
程莨搖搖頭:“倒也沒有什麼十分要緊的正事,就是想見鳶兒了。”
他去整頓自己的東營,已經在做準備了。
蘇鳶直接坐在他懷裡,把臉湊到他麵前,“那你好好看。”
程莨也不客氣,嘴角微揚地盯著她看。
兩人互看一會,還是蘇鳶先受不了這樣的氣氛。
她從程莨懷裡離開,坐在一旁。
程莨笑道,“鳶兒害羞了?”
蘇鳶:……
他們總不能一直這麼盯著彼此吧?
“兄長我讓你幫忙盯著兩個西域商賈,他們可有進京都了?”蘇鳶說起正事。
程莨:“在路上了,二月中能抵達京都。”
蘇鳶沉默不語,摸著下巴謀算著。
看著蘇鳶這算計的眼神,他知道,司馬恭要倒黴了。
蘇鳶慣會兵不血刃,周氏和顧知權就是被蘇鳶神不知鬼不覺的搞定的。
“好!他們到京都之後,務必一定要告訴我!”蘇鳶叮囑道。
這神丹妙藥嘛,還是讓異邦人出麵比較可信。
到時候騙到的錢,足夠他們回到西域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了。
他們千裡迢迢來到京都,不就是想要錢財嗎?她就給他們一場富貴!
“好!我記著呢,今日去陳府參加壽宴,可還順利?”程莨輕輕捏著蘇鳶的手,詢問道。
他的暗衛說今日陳府出了一件大事,陳敬忠的差點把寧昌打個半死,當時蘇鳶她們也在場。
蘇鳶:“出了點小意外,不過已經順利解決了。”
見蘇鳶不想細說,程莨也不想多問,畢竟是姑娘家的私事,他沒有必要問得清清楚楚。
蘇鳶沒事就行。
寧家真是不知死活,敢算計陳敬忠,這朝中有權有勢的大臣都不敢招惹他。
夜裡,程莨直接歇在蘇鳶房中。
兩人一番運動過後,程莨心滿意足地擁著蘇鳶入睡。
他突然想到些什麼,他笑著開口,“若是顧知權知曉我們的事,鳶兒說他會不會直接被氣死?”
原本蘇鳶心情不錯,一聽程莨提起顧知權這三個字,她突然沒了好心情。
她為何要管顧知權氣不氣?
有她在,她不會讓顧知權氣死的。
“你若是覺得對不住顧知權,往後就彆來了。”蘇鳶抿唇一笑道。
程莨那麼有良心,那就彆再來招惹她了。
她看程莨能不能做到那般君子?
“我為何要覺得對不住他?明明是他對不住你。
我這是在給鳶兒出氣,何來的對不住他?”程莨握緊蘇鳶的手,一臉認真道。
他就是慶幸顧知權對蘇鳶不夠好,他才有機會橫刀奪愛,否則他哪有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