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恭要的人又不是蘇鳶。
她隻想把柳語嫣送給司馬恭!
司馬恭承諾了,隻要她辦成此事,司馬恭就會讓她進東宮。
她若是搞砸了,司馬恭便不再理她了。
她不能失去這個唯一進東宮的機會。
“嫣兒……”
“新郎官接親回來了,王姑娘,我們出去看看吧?”蘇鳶打斷王婉的話,她轉身往前院走去。
王婉沒想讓她陪著過生辰。
一切都是借口。
是她算計柳語嫣的借口。
她不知道王婉的腦子是怎麼想的,王婉想進東宮,就該去算計司馬恭,幫著司馬恭算計柳語嫣算什麼?
就算司馬恭得到柳語嫣,他還是可以翻臉不認人。
退一萬步來說,司馬恭有什麼值得她這麼死心塌地的?
蘇鳶想不通,她也懶得想。
去到正堂,一對新人正在拜堂。
賓客紛紛盯著陳輕蘿看,想看看陳輕蘿到底長得有多醜。
可他們看不到陳輕蘿的臉,隻看到陳輕蘿的身段。
這窈窕的身段能是個醜女?
等新人拜完堂,眾人又吵吵鬨鬨,擁著新人進洞房。
不過陸子逸沒有當眾掀開新娘子的蓋頭,而是把賓客推了出去。
十七歲的陸子哲幫著大哥,一起把起哄的賓客趕了出去。
然後把門關上,讓兄嫂在屋裡說說話。
他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進去。
彆看陸子哲才十七,可他長得比陸子逸高,又比陸子逸壯,他杵在門前,想要一睹新娘子風采的賓客討不到任何好處。
他們隻能笑笑,去前院喝酒。
陸子哲依舊雄赳赳氣昂昂地在門口守著。
大哥可是答應他了,隻要他今日幫忙擋著賓客鬨洞房,大哥就會把自己的銀槍送給他。
那可是大哥及冠時,父親送給大哥的銀槍,他饞了許久。
難得大哥願意割愛,他沒有理由不收。
此刻房中的陸子逸拿起喜秤,挑開陳輕蘿頭上的蓋頭。
陳輕蘿抬頭看他,“你怎麼把賓客都趕出去了?”
她本以為今日要被人評頭論足一番的。
沒想到陸子逸把賓客都趕出去了,讓她躲過一劫。
陸子逸笑道:“我才不願意讓他們盯著你看呢。”
往後,能盯著陳輕蘿看的人,隻有他一個。
其他人敢盯著她看,他就挖了彆人的眼睛!
今日是大喜之日,他不想鬨事,所以隻能讓弟弟幫他守著大門了。
為了陳輕蘿,他可是把心愛的銀槍都舍了。
陳輕蘿笑了笑,她站了起來,拿起剪子剪了兩撮頭發,和陸子逸的兩撮分彆綁在一起。
然後裝進兩個荷包裡,她自己拿一個,另外一個遞給陸子逸。
陸子逸小心翼翼接過,寶貝似的藏進懷中。
陳輕蘿又拉著他去喝合巹酒,陸子逸全程眼睛緊盯著陳輕蘿,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夠一般。
“你為何一直盯著我看?”放下酒杯,陳輕蘿沒好氣地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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