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輩,你可不是我篝火山莊的人呐。”紅衣服老頭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瞪著雲天,讓雲天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位前輩,晚輩雲天是受火刑天大長老的命令來此地的。”雲天猜測這紅衣服老者應該是這裡鎮守這個祖閣的老祖,所以雲天報了火刑天的名字,想來這位老祖應該是認識火刑天大長老的。
“火刑天?”誰知那紅衣服的老祖聽了後卻是有些茫然,“沒聽說過,應該是本老祖不知道名字的後輩。”
“火刑天可是如今的篝火山莊的三大大長老之一,老祖你沒聽說過?”雲天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要知道這篝火山莊內不可能有人不知道火刑天大長老的名字,不會這人是偷偷溜進來的吧。雲天起了懷疑的心思,不斷的打量著那紅衣服的老者。
“哼!”那紅衣服的老者見雲天一臉懷疑的盯著他,猜到雲天應該是懷疑起了他的身份,他也不惱怒,施展起了神通,閉著眼一念便將整個篝火山莊如今的信息都吸收進了腦子裡麵,再一睜眼,他已經是對如今篝火山莊的信息了如指掌,包括是各種私密的禁地,甚至是每個聖者的小動作和小心思都了如指掌。
“原來是這樣。”那紅衣服老者呢喃著嘀咕了幾句,然後看向了雲天,“小子,你身上的太靈球印是何處習得的?”
“啊!”雲天詫異得心慌神亂,要知道之前可是沒人能識得這太靈球,沒想到麵前的這個紅衣服的老者竟然認識這一門道術。
“我師傅給的。”雲天打了個囫圇。
“哼,你師傅,是哪個師傅,彆跟我說是火鳳那個小丫頭,她可沒這本事,能得到太上殿的道術。”那老者聽了雲天的回答冷笑了一聲,直接就堵死了雲天接下來的話。
“不就是一門極品的天級道術嘛,你身為篝火山莊的老祖至於這麼刨根問底的嘛!”雲天不想說出月眉師傅的名字,他也懶得說謊,反正在這等老祖麵前,說謊是沒用的,於是雲天索性直接不回答了。
那紅衣服的老祖被雲天這麼一說,也怔了一下,好久都沒人敢這麼跟他撒嬌了,“行了,行了,老夫也隻是好奇而已,也不至於貪圖你的道術,老夫什麼道術沒見過啊!”那紅衣服老者於是也不打算問下去了,“你不好奇我是誰?”
“老祖你肯定是篝火山莊的老祖啊,還能有誰,反正都是篝火山莊的老祖,具體是誰跟我也沒多大關係。”雲天很務實道,弄清身份對他又沒什麼用,所以沒必要弄得那麼清楚。
“你小子。”那紅衣服老者哭笑不得。
“本來你如果問的話,老夫是不屑告訴你的,不過你既然不問,那老夫就偏要告訴你。”那紅衣服的老者脾氣也上來了,“告訴你,老夫便是篝火山莊的創始人,火氏一族的老祖,你叫我火祖就行。”
那紅衣服老者本以為自己說出了這身份,雲天應該對他不說五體投地吧,至少也得讚歎不已,結果誰知道雲天隻是眼睛亮了一下,然後麵容平靜的抱拳道:“原來老祖你竟然是火祖,好厲害。”
紅衣服那老者聽著雲天說著厲害,隻是怎麼感覺有幾分敷衍的味道,但是雲天並沒有冷落火祖,麵容上湧現了好奇的神色,“可是我記得火祖你不是早就已經消失了嘛,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躲在祖閣裡麵清修啊。”
“你看到的隻是本祖的一絲靈像罷了,老祖我真身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了。”火祖很享受雲天那好奇的眼神,於是頭仰著解釋道。
“行了,行了,老夫跟你說這些乾什麼。”火祖有些不耐煩的道。
雲天頓時無語了,你不就是想要讓我問你嗎?現在問了有閒煩了,這種老祖真的脾氣一個比一個怪。
“你小子剛才感悟的怎麼樣。”火祖突然問起了雲天剛才感悟的情況。
“嗯,感悟的還行,雖然小子如今隻有中階天氣境但是可以窺見那一絲絲的道的痕跡,不過也隻能管中窺豹可見一斑,還是小子的修為太低了,如果我有虛境的實力應該能感悟的更多。”雲天一五一十的解釋道,語氣中深感遺憾。
“嗯,不錯,你小子天賦的確是不錯,要知道有多少虛境的人想要感悟道,但卻難以感悟,這個地方那些所謂的功法,道術,還有強大的靈獸皆是下等,隻有那無數道的異象顯露那才是真正的‘寶貝’!”火祖讚歎雲天的天賦,然後又朝天指了指天上和周邊的那些道的異象。
“不過,老祖,小子有一事不明。”雲天見火祖心情見好,於是鬥膽詢問道。
“講!”火祖也不介意幫雲天解惑,欣然道。
“我觀這些道的異象,雖然顯露,但是感覺仿佛是有缺陷一般,就好像是一個圓盤總是缺一個角一樣,仿佛這些顯露的道的異象,都是殘缺的一樣,隻是剛感覺到一絲殘缺的時候,再一感應那種殘缺的感覺又沒有了著實有些古怪。”雲天感應了這麼久,發現出來這些顯露的異象都是有缺一樣,總是有種不圓滿的感覺,但是再感應後又沒有了,仿佛隻是自己的錯覺,但是雲天想起來之前姬跟他說的天地不全,於是非常迫不期待的問火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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