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山莊的領頭人可不認識雲天,他之前一直是在閉關之中,所以根本不知道雲天的底細,隻是突然見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他心中不爽粗聲回嘴道:“你是哪裡來的,敢這麼跟我說話!”
“你管我是哪裡的,我要告訴你的是,是你把這些新人害死的,你難辭其咎!”雲天見這人都這種地步還這麼囂張,心中頓時起了些許怒氣,瞪著眼睛怒聲道。
一旁的左青黛見雲天這樣麵紗下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笑容,真是沒想到這人還會因為篝火山莊的人生起氣來,嗯,不過,生氣的樣子還挺帥氣的。
蒙斤見兩人一下子變得如此的劍拔弩張,連忙出來打和道:“濤哥,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談論起過的拜入火鳳長老門下的雲天師弟。”說完後又轉身朝著雲天介紹道,“雲天師弟,這位就是這次我們三支隊伍的其中一位領頭人的張濤師兄,他修為可是已經有下等平虛境了。”
左青黛在不遠處聽到雲天竟然是拜入了篝火山莊的火鳳長老的門下,不由得皺了皺黛眉,火鳳長老的名號她可是聽說過的,畢竟這些頂級勢力中的那些聖者的情報都是需要了解的,所以左青黛也是知曉火鳳長老在篝火山莊的地位和實力。
“沒想到,他竟然是拜入了那位長老的門下。”左青黛呢喃道,這下子她對於雲天的心思可就沒了多少把握了,她很清楚拜在這樣的一位聖者長老的門下,能獲得的資源和得到的助力是尋常人難以想象的,可以說這樣的一位人物如果是行走在其他洲隻要表明了身份,那獲得的絕對是如同帝王一般的待遇。
而那位剛才還十分囂張的張濤聽聞了雲天的底細,心中一抽大有暈倒之意,眼神恍惚的看著麵前的雲天,這下他可是踢到鐵板了。而且因為今天他確實是闖下了大禍了,要知道這麼多新入門的弟子慘死在這裡,按宗門規定的話他說不定會受到死刑,本來這次帶隊的還有一個人是他的同族兄弟,他以為隻要跟他的同族兄弟商量好了,到時候再給篝火山莊的隊伍的人一些好處,就能把今天的事情給搪塞過去,畢竟曆練總是會有意外發生的嘛。
但是隻要雲天回篝火山莊的話,在火鳳長老麵前把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一遍的話,他相信他肯定是要受到宗門內的審判和處罰的,甚至丟掉小命都不為過。張濤有些戰戰兢兢的看著雲天,他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麵容一下子變得十分的喜悅和欽佩,“哎呀,原來你就是蒙斤師弟日夜誇讚的雲天師弟啊,早就聽聞雲天師弟天賦絕世,外貌俊朗,果然如同傳言的一般,我剛才冒犯了雲天師弟,雲天師弟可千萬要原諒師兄啊。”
雲天看著態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張濤,嘴角抽了抽,這人還真是會看形勢,“行了,說那些客套話作甚,你得到的東西呢,你沒有在這裡麵得到什麼東西,我相信宣武島的人是吃飽了沒事乾才會跟你們打的這麼慘烈。”
張濤聽聞後,麻利的從腰間取出來一張獸皮圖,本來他還想推脫一下,但是他的命都快保不住了,這東西還是快點拿出來吧,說不定這東西是有什麼大用呢,說不定回到宗門也因為這個能以功抵過呢?
雲天接過來那張獸皮圖,一入手便感覺其十分的光滑,好像是綢緞一樣的光滑,獸皮整體泛黃,周邊都已經略微的翹起了,看起來十分的老舊,獸皮上麵印著淡淡的一個獸形,那獸形有著蛇的身軀,但是頭上卻是有著四個向外彎的類似牛角一樣的東西,看起來很是奇特,而且那獸皮上還刻印著幾個字,字體跟米粒大小差不多,都刻在了獸皮的中央。
雲天翻看了一陣也沒發現這東西有什麼奇特之處,於是轉頭看向了左青黛,左青黛帶著牽絲道門的人來到了雲天的身邊,接過來那獸皮。一旁的張濤見雲天這麼乾脆的就把獸皮給了牽絲道門的人,頓時眼中急躁起來,要知道這獸皮剛才他和宣武島的人都打得這麼激烈了都沒給出去,這雲天怎麼到手了就這麼爽快的給彆的宗門的人了。他還指望這獸皮以功抵過呢。
左青黛素手摩挲著獸皮,閉上雙眸細細感受著,然後又仔細看了看那獸皮上麵的幾個米粒大小的字,沉思了一會兒後方才緩緩的開口道:“這東西,應該是這座聖獸巢穴的聖獸所留,上麵的聖獸的氣息很明顯,也蘊藏著些許聖力,但是這東西好像隻是被用來標記用的,其他就沒什麼特彆之處了。”
張濤聽聞後頓時大失所望,他之前發現這東西的時候可是冒著極強的聖者氣息,所以他才會這麼拚命的,結果這東西隻是用來標記用的,那簡直沒有什麼價值嘛。
雲天聽完左青黛的話語後卻是有些懷疑,他雖然感覺不出來,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張獸皮並沒有這麼簡單,不會是這左青黛故意這麼說的,好方便從他們手中換取這張獸皮圖。
雲天拿著這獸皮圖,看著身邊那些篝火山莊受傷的眾人,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朝著左青黛懇求道:“左小姐,在下有個請求還望左小姐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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