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鬼童有為的過節可以追溯到在攝水城時他假扮奈良見鹿救了熏,還誆騙了他家傳的河童鎧。後一路坐著水月希靈的船逃到了小野神社。
鬼童有為其實那時候查到了他在小野神社,可是神社他又不敢惹。他就一直等,等奈良櫻落離開小野神社。然而讓他怎麼都沒想到的是,奈良櫻落竟然是坐著小野神社的布道船離開的。以至於他率領水軍攔截奈良櫻落成為了笑話。
其實那時候他有幻想,以為神社會看在鬼童家的麵子上將奈良櫻落扔出來,然而神社的布道船壓根就沒給鬼童家麵子,直接原地飛升,飛走了。這就很離譜。
鬼童有為的水軍是不可能追上布道船的,他們一路疾行,在九月底的時候才到達小佛寺。還未喘口氣,奈良櫻落就坐著小佛寺的船離開了。小佛寺的船鬼童有為是真的不敢攔。神社雖然眼高於頂,但是多少還是講道理的。但是小佛寺那群魔頭是真的一點道理都不講。那些人雖然是和尚,但是會毫無心理負擔的殺人。他們一生隻渡一人,其他人他們壓根就不在乎,他們總是會出舉世聞名的魔頭。而且小佛寺的船硬的很,鬼童水軍要是敢攔河阻擊小佛寺的船,那麼小佛寺的船就會像子彈一樣將鬼童家的船鑿個稀巴爛。
現在奈良櫻落已經在山中家,鬼童有為不可能帶著水軍進入山中家的水域,他可不想被誤會直接與山中家水軍開戰。但是奈良櫻落的婚禮,那是彆想辦下去了。
“奈良櫻落,你可認識我是誰?”鬼童有為大聲罵道。
眾賓客一幅看好戲的樣子看著鬼童有為,在山中家的地盤鬨事,若鬼童有為說不出一個一二三四五六來,這事可難善了。
奈良櫻落卻搖頭道:“沒想起來呢。”
“奈良櫻落你可曾記得在攝水城誆騙了我家傳鎧甲?”鬼童有為見奈良櫻落不承認,頓時怒了。
“我記得那是奈良見鹿乾的。你不去找他,找我乾什麼?”
“是你假扮奈良見鹿乾的,還想狡辯。”
“那你是害怕我,還是害怕奈良見鹿,才把家傳鎧甲送人的?”
“當然是害怕奈良見鹿,你算什麼東西?”
“那你該找奈良見鹿,因為你畏懼的不是我,你怎麼能將東西給我呢?你那麼聰明,怎麼會將鎧甲給我呢,諸位你們說對不對?”
奈良櫻落說完,身旁的一位新娘卻忍不住偷笑一聲,他不知是誰,不過他聽到了。
“你……你……”鬼童有為氣的半天說不出話。
“你若要再鬨事的話,我就不客氣了。”山中家家主山中藍對鬼童有為冷哼道。
“山中家主,小輩莽撞,恕罪啊。”鬼童家家主鬼童無為走了出來,笑嗬嗬的和山中藍打著哈哈。
見到此人,山中藍麵色稍緩,畢竟都是朋友,大家都要臉。兩人寒暄幾句之後,山中藍才問道:“賢婿,那鎧甲是否是你拿去了,那是鬼童家家傳之物,若是便還了吧。”
“確實是我拿的,不過被我送人了。”奈良櫻落沒有隱瞞,直接就承認了。
見奈良櫻落承認,鬼童有為頓時來了氣勢,他一蹦多高,指著奈良櫻落大罵道:“你彆承認啊,還狡辯啊,怎麼不狡辯了,你不是說是奈良見鹿嗎?人家是奈良少主,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個贅婿!你還敢送人,你這贅婿就如那拿著碗要飯的乞丐,哪裡來的臉?”
奈良櫻落未動,他並不會因為這些話生氣,哪怕是鬼童有為罵出一朵花來,他都當他在放屁。然身旁的一個新娘卻忽然出手,一巴掌打在鬼童有為的臉上,“你算什麼東西?敢罵我夫君?”
她這一出手,事情就沒了轉圜餘地。奈良櫻落猜這不應該是山中裡美的作風,難道是山中結衣?
鬼童有為被一巴掌打蒙了,半天說不出話來。若是奈良櫻落動手,他會毫不猶豫的還手,但是打他的人是山中嫡女,而且今天還成婚,他不敢也不想把事情鬨大。他望向他的父親鬼童無為,他父親鬼童無為很生氣,他質問山中藍:“今天你得給我一個說法,她不止打的犬子,打的還是鬼童家的臉。鬼童家的水軍可就在安雲城外。”
鬼童無為的這句話可是極重的。山中家的水軍畢竟不是嫡係,若論戰鬥意誌來說其實是不如鬼童家的,人家畢竟是朝廷水軍,而山中家的水軍嚴格意義上來說屬於幕府。若一旦打起來,那就麻煩了,正值多事之秋,朝廷和幕府遲早有一戰,山中藍可不想成為兩方勢力的導火索。
“賢婿,此事因你而起,你說該如何處理?”山中藍既是踢皮球,也是在考驗奈良櫻落解決問題的能力。
“這件事說起來也簡單,無非是賠償的問題。”奈良櫻落淡淡道。
“鬼童家的河童鎧可是朝廷賜予,那是家傳的象征,你能賠多少錢?我們鬼童家很窮嗎?而且我們這一路追著你走了那麼多冤枉路,大軍的行軍費,糧食費,你賠得起嗎?”鬼童有為紅著臉大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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