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五郎愣神的空隙,陳深一連打了好幾個陣法,黃五郎也試著躲了,但還是被其中的一個陣法給擊中了,他被困在陣法裡動彈不得。
“閆景瑞……”秦司朗看著他胸口不斷的流血,而且還伴隨著黑氣冒出,然後快速的用法術給他將血給止住,隻是這黑氣他沒辦法。
“團團……”
“我來了……”陳深跑了過來,拉開閆景瑞的衣服,胸口的十個窟窿看的讓人頭皮發麻。
“還好,沒傷到心脈。”
陳深說完快速的拿了丹藥出來給他服下,然後又用外敷的藥給她清理著傷口,看到閆景瑞疼著額頭冒冷汗還不吭聲,她隻能放慢速度。
“快……快一點……”閆景瑞聲音沙啞的說著,這磨磨唧唧的,他肯定會被疼死的。
陳深皺了皺眉,她是擔心他好嘛。要不然看到他舍身救了哥哥一命,她才不會顧忌他疼不疼呢。
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陳深自然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隻見陳深將外敷的藥全部倒進傷口裡,隻聽見滋滋作響後,那些黑氣就全部消散了,而他的傷口又開始往外流血,不過這次流的是紅色的血。
“啊……”最終閆景瑞還是沒能忍過疼痛暈了過去。
紅九娘看著被困住的黃五郎,說:“他被你們困住了,你們是想怎麼對付他。”
陳深說:“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紅九娘點點頭說:“是啊,你說得對。”
“那就把他放在這裡吧,等天亮了,出太陽了,他就會被陽光給燒的一點都不剩了。”紅九娘笑了笑,那笑容裡儘是冷漠和苦楚。
秦司朗無奈的搖搖頭,說:“他殺了人,自然會有公理來審訊他,而我們也不是隨意亂殺彆人的人。”
秦司朗說完朝陳深使了一個眼色,陳深走到黃五郎的身邊,朝他施了一個法術,困在陣法裡的黃五郎瞬間就暈了過去,陳深拿來之前幫著閆景瑞的繩子,把他綁起來,秦司朗則是將人移到照不到陽光的角落裡,接著兩人就扶著昏過去的閆景瑞回去了。
紅九娘嘗試碰了碰那陣法,可是在她碰到的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了灼燒的痛感,嚇的她快速的收回了手,看來,這陣法不光是防黃五郎還防她啊。
將閆景瑞扶到床上後,陳深又一次給把了脈,脈象雖然穩定了,但是人還是很虛弱。
方今著急的問:“二師兄這是怎麼了?”一向堅強的他多愁善感起來,說:“二師兄該不會是要……嗚嗚……”
他說不出口啊,雖然二師兄平時看著一副冷淡的樣子,但其實對他們這些師弟們都很好的。
陳深無語的看著方今雙眼冒著眼淚,一個大男人至於嗎?
“放心死不了,你的期望落空了。”
“真的?太好了。”方今從陳深和秦司朗中的一個小小的縫隙鑽了進來,趴在床前看著閆景瑞說:“二師兄,你可不能丟下我啊,我們的曆練還沒結束呢,要是你不在的話,我的出門之行就要被迫終……哎呦……”
方今喪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司朗狠狠的敲了一下後腦勺。
“大師兄乾嘛打我啊。”方今有些滿意的看了秦司朗一眼,這手勁還真大,差點把他腦子打壞了。
“沒點眼力見,打你都是輕的了。”
秦司朗皺著眉,說話也不分場合就隨意亂說。
方今不敢多說話了,隻好守在床邊,秦司朗見狀拉著團團回了房間,等他們休息了一會,就出門去辦事了。
原本他們是不想多管這些破事的,但是這晃五郎一天不抓起來,就會有一個修者遇害。
所以他們去了官府說明了這個情況,還主動帶著官府的人去了宅子那裡,讓他們把黃五郎帶走了。
不過因為黃五郎修煉的是邪術,整個人鬼不鬼魔不魔的,這一路上給他帶上了蓑衣,腦袋上還帶著草帽,想著這下肯定是沒問題了。
那官差把人送進牢裡後,對秦司朗他們道了謝然後很恭敬的把人送到門口了。
陳深笑了笑說:“總算是解決了一件大事了。”
秦司朗也跟著笑了起來,揉了揉她的腦袋,兩人手牽手的回了客棧。
因為顧忌閆景瑞的傷,所以他們隻能被迫繼續在這客棧逗留了。
閆景瑞有方今照顧著,陳深和秦司朗倒是閒了下來,兩人整日整日的待在屋子裡,除了吃飯和給閆景瑞複診的時候才出去,其他的時候都見不到人。
“快點……讓他們出來……”
“我的兒子啊……你死的好慘啊……”
“讓他們出來,要不然彆怪我手裡的刀不客氣……”
掌櫃看著拿著殺豬刀凶神惡煞的屠夫害怕的不行,雖然這人殺豬宰豬是一把好手,但是當這殺豬的刀麵對自己的時候,他可是膽戰心驚啊。
“諸位,請聽我說一句話。”
掌櫃往旁邊移了幾步,離那屠夫有些距離,這才放心大膽的說:“那兩個人是我這客棧裡的客人,你們這樣氣勢洶洶的來找麻煩肯定是不對的,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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