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壽爺爺看著她難得正經的樣子,小聲的說:“小團團啊,要不你去問問小金桂,他肯定什麼都跟你說。沒必要非要讓我說是不是啊。”
青團冷笑著說:“你當我沒問過嗎?昨晚送他回房間後,就已經問過了,現在來問你,就是想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一樣的,他有沒有騙我,你是不是會繼續騙我。”
長壽爺爺聽她這麼一說,這才放心,然後坐在青團的身邊說:“既然小金桂都說了,那我也就說了吧。”
“我們來這裡的第一天,你開始治療他們的時候,小金桂就過來找過我了。”
“他說,雖然他詐出了那人是山河派的弟子,但是其他的都沒有辦法知道。”
“所以小金桂想著能不能從山河派入手,悄悄的潛入山河派,就算找不到那人,也要找到山河派的名錄,然後對照名錄去找人,這樣總比大海撈針要好很多。”
“隻是,想法是好的,但是山河派的守衛和戒備森嚴,不是一般人能闖進去的。”
“小金桂計劃好了,每天假扮其中的一個弟子去打探消息,本來是沒問題的,但是昨天恰好山河派一個長老來上課,隻一眼就發現了小金桂的身份,兩人打了起來,小金桂自然不是對手,隻能離開,但是那長老卻窮追不舍,最後小金桂就被傷到了。”
長壽爺爺遺憾的說:“不過,這也不能怪那長老,畢竟小金桂是有錯在先,我看這辦法也不適合再用了,等這裡的事情解決了,我們還是直接去山河派,把事情說清楚,讓他們主動把人交出來。”
青團冷笑了一下,彆說沒有辦法證實那人是山河派的弟子,就算有辦法證實,山河派的人也不一定會認的。
這樣一個無恥惡劣的人是山河派的弟子,若是讓天下修者知道了,他們山河派的名聲和威望都將不複存在,更不會有人去山河派拜師學藝了,那山河派就會麵臨絕派的危險。
青團說:“我知道了,你回去繼續睡你的大頭覺吧。”青團說著就出去了。
長壽爺爺倒是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平淡,起身準備回去繼續睡,這才反應過來,什麼叫已經問過了,什麼叫想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一樣的,小團團完全是在詐自己啊,若是都知道了,還問什麼問,他們也算是共謀了這件事,怎麼可能說的會有不一樣的情況呢。
小團團,你真的是把爺爺騙的團團轉啊。
青團出門後,拐了一個彎就去了金桂的房間,見人還老實的躺在床上休養,這才放心了不少。
金桂因為無聊,拿了一本書翻來翻去的看,但是一點內容也沒看進去,見青團過來了,笑著說:“怎麼一大早就過來了,不需要照顧那些人了。”
青團走過去將他手上的書給拿到一邊,給他倒了一杯熱茶,說:“這麼危險的事情,為什麼不同我說。”
金桂愣了一下,隨即笑著問:“你是怎麼讓爺爺告訴你的。”
金桂和長壽爺爺商量的時候,兩人可是說好了,誰也不能和團團說這件事的,他沒說,那就隻能好使爺爺說了,但是團團是用什麼辦法說服爺爺告訴她的呢。
青團不以為意的說:“我隨便糊弄一下,他就全部告訴我了。”
“現在輪到你了,你要怎麼編理由來說服我。”
金桂看著她笑了笑,說:“是我不對,對不起,我隻是想著要儘早解決這件事,但是沒想到太過大意了,讓自己受傷,更讓你跟著擔心了。”
青團點點頭,說:“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你丟下我,獨自去處理這件事,我還是沒原諒你的。”
“我知道了。”金桂應和著,雖然知道她隻是在說氣話,但是金桂還是不忍心讓她難過。
“我給你換藥。”
青團說著額從懷裡拿出傷藥來,將他身上的紗布拆開。
長壽爺爺的藥確實很有用,這才一晚上,傷口處已經在愈合了,相信要不了幾天,就能痊愈了。
上完藥後,青團還給他熬了藥,看著他喝完了,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在金桂養傷的這幾天,殷勤的狀況開始時好時壞,不過相比之前什麼知覺都沒有的時候,這已經是很不錯了。
因為要照顧殷勤,卞士聰和青團一個白天一個晚上的照顧著,卞士聰就直接睡在了殷勤的房間裡。
等金桂能開始活動的時候,殷勤的神誌也逐漸的恢複過來,雖然武功修為和靈力還沒完全恢複,但是與正常人無異了。
這天,金桂拿了劍在角落裡耍著玩,出來放風的殷勤看到了,忍不住走過去看了起來。
殷勤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劍耍的和秦師兄一樣好,若不是這人和秦師兄長相不一樣,他都要懷疑,這人就是秦師兄了。
金桂過了手癮後,看向一邊的殷勤,問:“你這是身體好了,所以才出來的。”
殷勤走了過去,說:“是的。金兄,不知道你剛剛練的是什麼劍法,看平平無奇,但是一招一式中卻蘊含著強勁和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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