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三傻子衝著那個多嘴的小屁孩兒,還有仍在閉著眼,“哇哇”嚎啕的小屁孩兒低聲的吼道。他真不知道自己哪一輩子做了孽?怎麼來偷東西,竟然招來這麼兩個搗蛋鬼?
這個二禿子也是,他倆在外麵叫喚,你們想辦法把他倆騙走就是了,反正你倆都有那麼多的鬼點子。你還把他倆弄進來乾什麼?還嫌這事兒不夠亂的嗎?
可氣的是,他的吼叫,不但沒叫停那個哭嚎的小屁孩兒,就連那個多嘴的小屁孩兒,也沒有被他的恫嚇所震懾,還嘬著自己的臟手指頭,望著他傻笑。
那一刻,三傻子都有些懷疑,到底是自己傻?還是這個小屁孩兒傻了?怎麼這孩子分不清清好壞啊?
他氣得真想對那兩個搗蛋的小屁孩兒甩上幾個耳刮子,再踹上幾腳,以解心頭之氣。
可他看了看那兩個豆腐乾高的小不點兒,又怕自己一腳下去,再給人家孩子踢出個好歹來,那自己這輩子可都賠不起啦!
他看了看小手絹兒家的牆頭,牆頭並不是太高,但急切之間,以他們小孩兒的高度和能力,想要在小手絹兒從廁所出來之前,迅速的逃離作案現場,好像是沒有指望了。
三傻子有些發傻的看向二禿子和王家有,想說:“完了,這回,被這倆小屁孩兒害得,怕是要被小手絹兒抓現行了。”
小手絹兒並不可怕,不用說他們三個半大小夥子,就他三傻子一個人,都能把小手絹兒按在地上,胖揍一頓。
可是,那樣有用嗎?到時候,人家找到大人一告狀,隻會被打的更慘,鬨不好,還會連累家裡人,也跟著遭殃的,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讓她抓住呢,沒準兒,隻要把雞還給她,她還能看在自己勇於承認錯誤,也沒給她家造成多大損失的份上,可憐他們,饒了他們呢?
可是,二禿子沒等他說話,伸手把那隻大公雞塞到了三傻子手裡,低聲的說:“彆傻愣著啦!再楞著,小手絹兒就看到咱們啦!你倆拿著雞先跑,我在後麵掩護。”
說著,自己閃身站到了廁所門口兒。
“你乾什麼?”王家有瞪著二禿子問。
“放心吧,我不會犯錯誤的,你們倆趕緊走。”二禿子催著他們倆,用手比劃著說。
三傻子還有點兒犯迷糊,王家有已經拉上了他的手就往大門口跑。
三傻子隻好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跟著他跑。
隻見王家有跑到大門口兒,伸手就把大門上插門的插銷拉開了,瞬間大門敞開,兩個人跑出了院子。
三傻子這才轉憂為喜,他嘿嘿笑著說:“二驢子,你怎麼知道大門沒鎖呀?”
王家有不屑的說:“那還用說嗎?小手絹兒在家裡,大門肯定是不能從外麵鎖上,隻能在裡麵兒插上啦。”
“那~咱要不要等一等二禿子?”三傻子遲疑的問。
“我看看。”王家有扒著大門,回頭往裡瞅了一眼。
隻見小手絹兒一邊慌手忙腳的係著褲帶,一邊快步的跑出廁所,看個究竟。
二禿子緊貼著牆,兩手舉著一隻籮筐,站在廁所門口。
小手絹兒剛出了廁所,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二禿子就一下子,把籮筐扣在了小手絹兒的腦袋上。
“媽呀!”小手絹兒當時就看不到了,她一邊喊著:“誰呀?彆跟我這麼鬨!”
一邊伸手去摘頭上的籮筐。
二禿子這會兒已經“嘿嘿”壞笑著,轉到了小手絹兒身後,照著小手絹兒的屁股,就是一腳。
小手絹兒站立不穩,“啪嘰”一下,摔了一個大馬趴,趴在了地上。
因為她的腦袋,被籮筐扣著,眼睛看不到,可憐小手絹兒那麼潔癖的一個女孩子,兩隻手全按在了雞屎上。
儘管眼睛看不到,不知道手上沾上了什麼東西,但那黏黏膩膩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心裡膈應的慌。
小手絹兒掙紮著,正要爬起來,這個二禿子,伸手又把那兩個小屁孩兒撈了過來,甩手讓他們騎在小手絹兒的後背上。
小屁孩兒以為是讓他們騎大馬,頓時來了精神,連那個被大公雞啄哭的孩子,也停止了嚎啕,抹著臉上的鼻涕眼淚,高興的用小手,拍打著小手絹兒的屁股,還時不時的,真的像騎馬似的,用小腳磕幾下小手絹兒的肚子,嘴裡學著大人吆喝牲口的聲音:“得!駕!彎彎彎!”
他在家裡騎他爺爺大馬,一向就是這樣騎的,這次的大馬,不但乾淨漂亮,而且那柔軟的身體,還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讓他倆騎著,更覺得愜意舒服,他倆樂得,鼻涕泡兒直往外冒。
王家有看了,心說:“這個二禿子,還真是夠缺德的,不過這也好,小手絹兒一會兒半會兒的,是顧不上理我們啦!”
他正想著,要招呼二禿子彆再戀戰,風緊扯呼!卻見二禿子已經撒腿往這邊跑了過來。
“還不快走!還看什麼呢?”這時趕來的二楞子,見三傻子和二驢子抓著雞,還不快跑,還趴在小手絹兒門口往裡看,不由得扒拉了一下王家有喊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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