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青青怒瞪著小手絹兒,用手指點著威脅的說:“不能說!”
小手絹兒輕蔑的瞟了錢青青一眼,挑釁的說:“哎呦,你說不能說,我就不敢說呀?我好怕呀!”
那些女人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說:“就是!姑奶奶,您說您的,有我們替你撐腰呢,不用怕她。”
小手絹兒看了一眼那些熱切期盼吃瓜的女人,笑著說:“你們想不想吃大腿?”
“什麼大腿?是雞大腿還是豬大腿?”女人們一時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紛紛的問。
“她的腿。”小手絹兒指了指錢青青。
錢青青今天沒再穿昨天穿的那身紅裙子,而是穿了一身比較修身的灰白色的運動裝。
“不吃,她那大腿有什麼好吃的?都沒有雞腿好吃。”好幾個婦女撇著嘴,不屑的說。
“你說不好吃,可有人吃著香著呢,抱著大白腿,啃了一晚上呢!都啃禿嚕皮啦!”小手絹兒冷笑的說。
“啊?有那麼好吃嗎?是放了香油啦?還是抹了蜂蜜啦?”一個女人笑著說。
“不用放香油蜂蜜,那些色鬼照樣吃的香著呢,”另一個女人說:“你就是抹上狗屎,他也隻會說香香。”
說的那些女人又是爆出一陣哄堂大笑。
“你們彆說,讓姑奶奶接著說。”一個女人製止那些婦女們的七嘴八舌,“吃吃!”的壞笑著說:“姑奶奶您接著給我們說。”
小手絹兒剛要繪聲繪色的描述上一番,錢青青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的身體屬於嬌小玲瓏型的,與小手絹兒那挺拔纖細的身材形成鮮明的對比。
但她已經怒不可遏,再也不顧後果,她冷不丁的蹦起來,伸出兩個九陰白骨爪,就去抓小手絹兒的臉,想給她來一個萬朵桃花開。
但圍在小手絹兒周圍,急等著吃瓜的那些女人們,哪裡容得她衝上前去?她剛一跳起來,就有好幾個女人抱住了她。
錢青青氣得又喊又罵,連踢帶打,想要掙脫那幾個婦女的控製。
招弟在旁邊拉著那些控製錢青青的女人們說:“嫂子,你們趕緊放開我小姨吧,姑奶奶,您還嫌咱們這事兒不夠亂的嗎?還在這裡火上加油?”
小手絹兒委屈的說:“我也不想這樣的啊?還不是你小姨先說出來的,我被逼無奈才還的手嗎?”
招弟轉身想去再勸那些抓住錢青青的女人們。
可一左一右兩個女人架住了招弟的胳膊,往旁邊拽著說:“沒事兒,閨女,大夥兒跟你小姨鬨著玩呢,咱到那邊看熱鬨去就行啊。”
說著,就把招弟抬到了一邊。
王家有看那些女人又拖又拽,又喊又鬨的,怕出什麼亂子,急步的想過去平息一下。
因為他身體剛恢複不久,兩條腿上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複,這一著急,難免走的有些磕磕絆絆。
孫飛揚見王家有走路直打蹩腳的樣子,喊了一聲:“王叔,您彆著急,我扶著您。”
說著話,就要上前去扶王家有。
沒等他趕到王家有身邊,地上有塊磚頭,伸出地麵一個小角兒,王家有眼睛隻顧著看那些女人,一腳踢在了磚角兒上,他往前猛搶了兩步,想穩住身體,可沒能站住。
他張著大嘴急促的喘著氣,揮舞著兩隻手爪,在身前亂抓亂撓,想抓一個扶手,免得讓自己趴倒在地上,來個狗啃屎。
可他撲過來的樣子,那些女人以為他練的蛤蟆功,為了解救錢青青,想撲過來攻擊她們呢?嚇得那幾個女人“媽呀!”驚叫了一聲,扔了錢青青,撒腿就跑。
錢青青兩腳落地,剛鬆了一口氣,卻見王家有四肢揮舞著,撲向了自己。
她想起昨天拍視頻的時候,自己出醜的樣子,不禁驚叫了一聲,忙護住了自己的前胸,嘴裡驚叫著“彆過來!彆過來!”
今天這麼多人,若是像昨天似的,被王家有把衣服抓破了,讓那麼多人看到露點,那簡直丟人丟大了。
可王家有現在的大腦一片混沌,就像落水的人,隻想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隻要是能抓的東西,他都會去死死抓住,哪裡還顧及其他?
再說現在的王家有身體已經大幅度的前傾,若是不給他支撐一下,你隻靠喊,他就能不趴下了嗎?
王家有兩眼模糊,隻看到前麵有兩個灰白色的立柱,好像兩段小樹樁子,他也不想一想,這裡怎麼可能會憑空多長出兩截樹樁子來啊?
他也來不及細想,兩手往前儘力的一抱,就抱住了那兩個樹樁子。
可他抱是抱上了樹樁子,可那樹皮,長得也太不結實了,他一抱上去,那樹皮竟然應手而落,露出兩段白生生的樹乾。
王家有自然也沒能靠抓住那樹,穩住傾倒的身體,一個嘴啃泥,趴到了地上。
王家有雖然趴在了地上,卻沒有為沾上一身泥土著急,卻有些納悶起來,這是兩棵什麼樹啊?怎麼樹皮這麼糟啊?竟然一抓就脫了皮啦?
他正有些納悶,頭頂上發出了比哨子都刺耳的尖叫聲。震得王家有耳朵“嗡嗡”直響,這是什麼動靜啊?難道踩了貓尾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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