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邢還算有眼力,看王家有臉色不悅,就拉了拉孫飛揚的胳膊,勸解他說:“哎呀~孫兄弟,老板說不讓你喝酒,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啦,你就不要喝的啦,咱們打工的,就是要聽老板的啦,怎麼好和老板理論的啦?”
孫飛揚這才悻悻的推開了酒杯,和老邢坐到了一邊,小聲的嘀咕著說:“你說,你這司機開車,是肯定不能喝酒的,我這保鏢,現在就成了一個擺設,根本就用不著我,喝點兒小酒,能怎麼著啊?”
老邢眨巴著眼睛,看著孫飛揚說:“孫兄弟,你不是說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酒,做出了對不起老板的事情嗎?但是,聽剛才老板那意思,好像是說,做出對不起老板事情的,好像不是我,而是你的啦。”
“不可能!”孫飛揚一聽,就瞪起了眼珠子,認真的說:“你抱著老板娘的腳丫子,我可是親眼看到,並揪著你的耳朵,把你拽起來的,那不能有假。”
“那我剛才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老板可是說,他是看你做了醜事兒,才一腳把你踹下炕去的啦。”
“這個~”孫飛揚雖然還是有些迷糊,但身上已經驚出一身冷汗了,他還老拿今天早上老邢做的那醜事,笑話老邢呢,若是自己喝的迷迷糊糊,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做出了還不如老邢的醜事兒,那簡直丟人丟大了。
老邢試探的替他分析說:“你還記不記得,那些婦女,笑話這個錢小姐,老喊著說吃雞大腿,吃雞大腿的?我看著這個錢小姐,好像很忌諱似的,可老板卻沒有表現的很難堪,卻總是有意無意的斜著眼睛瞪你。會不會吃大腿的不是老板,老板隻是在默默的替你扛雷的啦?”
“不可能,”孫飛揚瞪著眼,極力的否認說:“我才乾不出來那種醜事兒來呢,也隻有你這種表麵上看著文明,其實一肚子狡猾的人,才會乾出來那種醜事兒。”
雖然孫飛揚極力的否認,但心裡已經基本認同了老邢的分析。
他偷偷的抬眼去看錢青青,那個女人正在媚眼如絲的,端著一個高腳杯,坐到了王家有的身旁。
王家有的菜單上,是沒說要紅酒的,但她手裡的高腳杯裡,酒液鮮紅如血,不是紅酒,又是什麼?
都說燈下看美人,果然,白天看著就十分嫵媚的錢青青,此刻麵如桃花,顯得更加嬌豔動人。
孫飛揚看得心裡不由一慌,又想起那一晚,初見錢青青踏著電動自平衡車,如仙女般出現的那一刻,自己脫口而出的戲語,孫飛揚更加確信,自己真有可能在無意間,已經冒犯了這位美女,可是,她可是老板的人啊!自己怎麼能乾出那種醜事呢?
他越想越後悔,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可他又不禁有些後悔,在做那種醜事兒的時候,自己為什麼是喝醉了的,而不是清醒的呀?要是清醒狀態下,那該有多幸福啊?這麼想著,他腦袋裡不禁浮想聯翩,滿是犯罪的畫麵。
這不禁讓他的罪惡感更深了,“我這是想什麼呢?那是你能想的嗎?是不是不想乾了?王叔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尋思這些啊?這樣做對得起王叔嗎?”
他越想,心裡不覺越煩亂,再看看錢青青笑靨如花的坐在王家有身邊,那鼓脹飽滿的胸脯,緊貼著王家有的身體,要是那胸脯貼在自己身上,那該有多好?哎~他再也坐不下去了,“謔”的站起身來。
老邢看他臉色不好看,拉了他一把,低聲的說:“你要乾什麼的啦?我的孫兄弟?”
“屋子裡太悶,我想出去透透空氣。”孫飛揚喘著粗氣,聲音有些沙啞的說。
“我陪你出去的啦。我也吃飽的啦。”老邢說著,也站起來,笑著說:“老板,您各位慢慢吃的啦,我和孫兄弟一起到外麵吸會兒煙的啦。”
這會兒的王家有,喝的舌頭都有點短了,但他還在揮著手,高談闊論著,他拍著三傻子的肩膀,興奮的說:“兄……兄弟……聽我的……沒錯……你就……抓……抓幾隻野雞……把它們……跟家裡的雞……養在一塊兒……下一代的雞……就能……能當……當野雞賣……賣錢……剛才……我看……看菜單……那野……野雞做的菜……可比一般的……肉雞貴多啦……”
三傻子喝的也不少,他打著酒嗝,恭維的說:“咯~二驢子哥……你說的話……我一百個相信……打小……我就最……咯……最佩服你啦!”
“佩服就好……佩服……就跟哥……再喝一杯。”說著話,就跟三傻子又碰了一杯。
王家有喝的正儘興,聽到老邢說話,斜著眼,皺著眉,瞪著老邢說:“去……去吧,彆……彆……走遠了,等會兒走……彆……找不到人了。”王家有晃著腦袋,極力保持著清醒說。
“知道的啦,老板,我是司機,是不會遠離車子的啦。”老邢說著,拉著孫飛揚,一起走出了房間。
錢青青攀著王家有的胳膊,嗲嗲的撒著嬌說:“二驢子哥,你光跟彆人喝,還沒有跟我喝呢,咱倆也喝一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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