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有捂著被敲的滿腦袋的大包,尷尬的笑著說:“兄弟,你就彆給我戴什麼高帽子啦,我這腦袋,被那個瘋娘們兒,用高跟鞋敲得滿腦袋大疙瘩,你又不是沒看見。”
“要不我說您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呢?你能被她打,而不還手,不是打不過她,而是咱好男不跟女鬥,但她若是得寸進尺,不知道進退,咱真要是發起狠起來,又能把她們嚇得尿褲子,這才是真爺們兒呢!要是乾挨打,卻連個臭屁都不敢放的,那都不能算是個男人。”田有光嘿嘿笑著說。
王家有苦笑著說:“你就彆恭維我啦,我自己幾斤幾兩,我還能不知道嗎?我還能真就為了這點小事兒,把人家怎麼著了不成?不過就是嚇唬嚇唬她,彆讓她打起來沒完就行了。哎呦呦呦呦……你看看這滿腦袋的大包,擱誰身上,誰不疼啊?”
他這裡呲牙咧嘴的喊疼,那個本來閉著眼,委屈的狂嚎的孩子,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止住了哭聲,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臉上還掛著幾串眼淚,竟直勾勾的看著王家有,看著看著,竟然“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就像是有人在逗他,把他逗的十分開心似的。
王家有本來還覺得滿頭大包,疼得難以忍受,可看著自己的兒子那可愛的笑臉,頓時心裡暖洋洋的,腦袋上的大包,也不覺得疼了,他嘿嘿的笑著說:“嘿嘿嘿嘿……你們看,還是我兒子,知道看見他老爸難受,要逗他老爸開心呢。”
“你彆亂說啊,”謝春芳白著眼,瞪了他一眼說:“這是我兒子,跟你可是什麼關係都沒有的,你彆自作多情好不好,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那個熊樣兒?你有那麼好的種子,能生出這麼好看的兒子嗎?”
“可是,你原來不是……”王家有還想說:“過去,可是你不止一次的說過,這個兒子,可是我下的種的?”
沒等他說下去,謝春芳就抱起孩子往外走,邊走邊說:“那會兒,我是逗你玩呢,你個傻啦吧唧的,還真當了真了。”
她又好像對那個孩子說話似的說:“看看那個醜八怪,還想給我兒子當爹呢?他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配嗎?”
她這些話,對王家有來說,無異於當頭一擊,把他打了一個五雷轟頂,“什麼?逗我玩兒?這種事兒也是隨便逗著玩的嗎?那一次,你在我和孫玉秀的婚禮上,鬨的那一出,差點兒沒害得我倆結婚當天就分了手呢,你當這種事情,是能隨便說說的嗎?”
可是,謝春芳已經不再理他,抱著孩子,出去和她那兩個娘家侄兒,和侄媳婦說話去了。
王家有氣得,真想伸手抓起個什麼東西來摔一下,你看人家電視電影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誰若是氣急敗壞了,伸手抓起一個水杯,或者是煙灰缸,狠狠的往地上一摔,那件玻璃器皿當即被摔的粉碎。
可是他今天來的急,根本就忘了拿個茶杯過來了。
可小尚、田有光他們,一見王家有麵色不善,兩隻小眼兒直往桌子上尋摸,就知道他要乾什麼了,忙搶先他一步,伸手拿起了自己的水杯,不管真喝還是假喝的,抓著杯子,往嘴唇邊沾了沾,就再也沒有放下了。
他們的杯子不讓摔,但王家有剛才座位的旁邊位置,還是有一個礦泉水瓶子,可以摔一下的,那個紀總監鬨這麼一出,臨走的時候,也忘了拿著她的礦泉水了,裡麵還有半瓶子礦泉水,王家有眼睛一亮,伸手抄了過來,甩手就扔了出去。
果然,隨著這麼一扔,王家有覺得心裡有一大半的怒氣,隨著礦泉水瓶子,一塊兒被扔了出去。
還沒等他長長的出了這口氣,卻聽得門口“哎呦!”了一聲,他回頭望去,隻見孫飛揚和老邢正推門進來,老邢正用手捂著腦門兒,大聲的嚷嚷著:“哎呀!這是乾什麼的啦!我在這裡,可是沒有著誰惹誰的啦,為什麼要向我發射暗器的啦?”
孫飛揚則點頭哈腰的笑著說:“哎呦!各位老板,咱們這不是開的公司董事會嗎?怎麼又玩起武術大賽來啦?得虧的我多少得還練過那麼幾天,知道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時刻要保持警惕的,要不然,這非得給我腦袋上來這麼一下子不可的啦?”
王家有一見到他倆,那股邪火又上來了,他大聲的責問他們:“你這兩個家夥,剛才去哪兒啦?剛才我招呼你們前來保駕,你們為什麼沒有衝進來?”
“喊我們來保駕?”孫飛揚一臉茫然的回頭問老邢,“剛才你聽到王叔喊咱們來保駕了嗎?”
老邢一隻手捂著腦門兒,嘴裡還不住的“哎呦~”著,一邊搖著頭說:“沒有的啦,我們一直站在門口,沒有聽到老板喊我們的啦。再說,像公司董事會這種需要保密的事情,我們也不會私自偷聽的啦,我雖然沒有買過股票,但還是聽說一些的啦,常常有人因為內幕消息,而進行突擊買賣股票的啦,真要是被證監部門和公安局盯上,所有的關聯人員,都會受到處分的啦。我們可不想無緣無故的,就因為聽到一耳朵公司會議內容,而被公安機關請去喝茶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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