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飛揚再次把耳朵貼在門上,往裡麵聽了聽,沒聽到裡麵有什麼聲響,才輕輕的拉開房門,一閃身就進了屋裡。
一進屋,他就做出了一副迎戰的姿勢。
可是,屋裡卻鴉雀無聲,一個人也沒有。
“不對啊?”孫飛揚自言自語的說:“那個錢青青說的,這個姓金的,現在應該在家裡才對啊,怎麼會沒人啊?”
他再次把屋裡巡視了一圈,屋裡裝飾豪華,尤其是一些攝影器材,很是高檔。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個小型電影攝製現場呢。
孫飛揚一見到那些攝影設備,就想起了錢青青說的,那個姓金的,把他和她在床上的動作,都拍成了a片,真若是傳播到了網上,她這一輩子就毀了。
想到這裡,孫飛揚坐到電腦跟前,查看起了電腦裡的文件。
可電腦裡,存的那種幾個男女主角,在床上就可以完成的小電影,足足有幾百個,孫飛揚看了一個臉紅心跳,頭暈眼花,也沒有找到,哪一個是以錢青青為主角的。
而且桌子上,還有好些優盤,內存卡,孫飛揚看了一下,裡麵差不多都是這種內容。
可是,這些東西,怎麼處理,卻讓他發了愁。
若想砸碎,聲音太大,若想燒了,現在的人們,防火意識都很強,隻要一見到冒煙,都會沒命的往樓外跑,同時還會撥打119,這樣做,那真是沒事兒給自己找麻煩了。
可是,這麼多的音像製品,若是一段一段的刪,那得刪到猴年馬月去啊?
最關鍵的是,他在這裡的時間,也不可能逗留太久,而且有些高端的電子設備,他還一時間玩不太熟。
急的他在屋子裡轉了好幾圈,猛然間,他在臥室的床上,看到了一個奶白色的古馳桶狀女包,孫飛揚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的說:“我這腦袋怎麼這麼笨啊?我乾什麼非要在這裡處理啊?我裝到包裡,拿回去慢慢處理不就結了嗎?”
想到這裡,他拿起女包,拉開拉鏈,往外一倒,裡麵什麼小鏡子、口紅、眉筆,一大堆女用的東西,“嘩啦啦”的倒了出來。
孫飛揚眼尖,在這一堆女人用的化妝品裡,赫然還有一把折疊式的彈簧刀。
孫飛揚一看,樂了,“正愁在外麵攜帶凶器不方便呢,這裡竟然給送來了。”
說著話,孫飛揚順手就把那把刀子,揣進了褲兜裡。
隨後,一股腦的,就把那些優盤,內存卡全都裝進了包裡。孫飛揚背起包,轉身就出了房間,正準備進電梯,突然卻又站住了。
就聽他自言自語的說:“我把這些東西都拿走,自然是可以把錢青青的視頻消掉的,可是,那個網絡貸款,見不到那個姓金的,又怎麼能讓他把貸款銷掉呢?”
他正暗自躊躇,卻聽得腦袋頂上有人說話,聽聲音,還是一個女子哀求的聲音,“幾位大哥,你們看可以吧?”
就聽有個男人威脅的聲音說:“不行,老子還沒玩夠呢,給老子接著爬,不把老子哄樂了,小心把你們從樓上推下去。”
孫飛揚往頭頂看了看,這已經是頂樓了,再往上,就是樓頂天台了。
那聲音,就是從天台的那個井口傳出來的。
孫飛揚看了看那通往樓頂的十來個從牆裡探出來的鋼筋做的梯子,毫不猶豫的,就像猴子一樣,躥身就爬了上去。
他偷偷的從井口探出半個腦袋,往外一看,不禁立時氣得火壯頂梁。
隻見樓頂寬敞的天台上,三個凶巴巴的漢子,光著膀子,露出胸前背後紋的一條條帶魚或野貓野狗,有兩個小寸頭,盤膝坐在鋪著毯子的地上,旁邊還放著一張可以折疊的小桌,上麵放著有果盤,還有紅酒。
還有一個光頭,穿著一條花褲衩,光腳穿著一雙棕色的皮鞋,露出兩條細長的腿上黑乎乎的腿毛。
這家夥呲著牙,不住猥瑣的笑著,手裡拿著一根蒼蠅甩子似的鞭子,不住的抽打著兩個屁股上按著狗尾巴,脖子上拴著狗鏈的姑娘。
那鞭子落在身上,那雪白的軀體上,就立刻浮起一條條紅色的血印。
兩個姑娘儘管眼裡滿是屈辱的淚水,但還是不時的衝著坐在毯子上,手拿攝像設備的那兩個家夥的方向,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
就見坐在毯子上的一個呲著兩個大板牙的家夥,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往地上一拋,那個蘋果就“骨碌”“骨碌”的滾出去老遠。
那個家夥輕蔑的呶了呶嘴,“去,給我把蘋果叼回來,誰先叼回來,就先放了誰。”
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聽他這麼說,真的就像狗一樣,跪爬著,爭搶著往那個蘋果爬了過去。
不料,那個手拿皮鞭的光頭,猛的一拉手裡的鏈子,兩個剛爬出去的姑娘,立刻就又被他拉了回來,光頭惡狠狠的,用他那穿著皮鞋的大腳,在兩個姑娘的屁股上,每人踢了一腳,嘴裡凶狠的罵著:“你這兩條母狗,老子下命令了沒有?你們就他媽的往前搶,前麵有屎給你們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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