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小手絹兒卻跳了起來,她盯著老邢問:“邢師傅,你是不是認得二禿子的兒子啊?”
老邢一臉懵逼的問:“二禿子?二禿子他兒子,是誰的啦?我不認識的啦。”
“哎呀!二禿子他兒子,你都不認識?”小手絹兒滿臉難以置信的說:“二禿子他兒子,還有他侄子,都在這裡做買賣的!你天天跟著二驢子,你會不認識他們?”
老邢茫然的搖搖頭,他沒聽說過,誰是二禿子他兒子。
小手絹兒見老邢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就隻好繼續解釋說:“他們都跟二驢子算是一個公司的,你天天跟在他旁邊,怎麼會不認識呢?”
老邢這才有點兒醒悟的說:“噢~您說的是不是王總他們的啦?”
“我不知道他是誰的種?反正,我就知道,二驢子曾經和二禿子他老婆,在這裡收破爛兒,收來收去,他們就攪和到一塊兒去了。”
“哦~我知道的啦,您不用解釋的啦。”這些事情,王家有雖然沒有跟他們說過,但聽彆人閒言碎語的,老邢還是略知一二的,他急忙打斷了小手絹兒,說:“我知道王總他們的啦,您的意思,是不是去找王總他們想辦法的啦?”
“是啊!咱們在這裡,都是人生地不熟的,能認識誰啊?他們在這裡,待了好些年了,總比咱們認識的人多。況且,他們做買賣的,鬼道道也多,肯定能比咱有辦法啊!”小手絹兒急切的說:“走,你快點兒拉我去找他們去。”
“哦哦哦~好的啦,好的啦。”老邢興奮的又背起那個女包,拽起小手絹兒就走。
“哎!你兩口子剛來這麼一會兒,怎麼又走了呀?怎麼不多待會兒啊?我老頭子不會打攪你們好事的!”老董頭兒從屋裡跑出來,追著喊。
“不要胡說八道的啦。”老邢回頭辯解的說:“這是老板娘,不是我老婆的啦。”
小手絹兒紅著臉,掙脫他的手,責怪的說:“你拽著我的手,誰看見了,不會亂猜啊?”
老邢這才醒悟過來,道歉的說:“對不起的啦,老板娘,剛才我有點兒著急,一時忘記的啦。”
“行啦,彆解釋啦,還是趕緊拉著我,去找二禿子他兒子去吧。”小手絹兒催促的說。
他們的車,很快就停在了家星公司的門口,好在那些執法部門,隻是封了家星公司的生產車間,並沒有把封條貼到這裡來,一些沒有安全隱患的工作,在這裡還是可以開展的。
他倆進來的時候,辦公室裡,還是有些工作人員在忙碌著的。
老邢跟著王家有,來過這裡好幾趟了,好多人都認識他,所以,老邢隻是和她們打了聲招呼,也沒有用人通報,就和小手絹兒,直接走進了經理辦公室。
沒想到,在這裡,王星輝,蘇醒,王星耀,於夢露,還有謝春芳抱著孩子,也在這裡,幾個人坐在一起,正在說著什麼。
他們一進來,除了謝春芳,王星輝,王星耀他們都一臉驚訝的站了起來問候,“姑奶奶,您怎麼來啦?”
謝春芳抱著孩子,坐在那裡沒動,隻是冷冷的說:“小姑,是不是您要跟二驢子結婚了,過來給我們送喜帖的呀?這二驢子也真是的,上午剛和前妻辦了離婚手續,這手續還沒有辦完呢,下午就送結婚請帖,這也有點兒太心急了吧?”
小手絹兒被她說的,滿臉通紅,她急忙辯解的說:“你彆誤會啊,二禿子家的,我和二驢子,根本就沒有那種事兒,那都是人們瞎傳的。我跟二驢子差著輩兒呢?怎麼可能會跟他結什麼婚啊?”
謝春芳仍然冷冷的說:“差這點兒輩兒算什麼啊?隻要是男人有錢,彆說差一輩兒,就算差個十輩兒八輩兒的,也能給鏟平了,現在這社會,這都算什麼事兒啊?”
“二禿子家的,你也彆吃這乾醋,在我這裡,這種醋,你還真喝不著。”小手絹兒冷笑的說:“你要是真願意喝醋,還是找錢青青喝去吧,她那裡,醋管夠。”
“錢青青?錢青青是誰啊?”謝春芳一臉疑惑的說,但她突然又鄙夷了起來,“我吃醋?我吃的什麼醋?他二驢子愛娶誰娶誰,關我什麼事兒啊?我犯得著吃他的醋嗎?老娘我會看得上他一個瞎驢嗎?”
“哼哼哼哼……”小手絹兒又冷笑了,“看不上,這孩子是誰的?人家二驢子那次結婚,不是你……”
“好了,好了,”蘇醒過來攔住了小手絹兒,說:“姑奶奶,那都是什麼朝代的陳芝麻爛穀子了,咱彆提那些個啦。快坐快坐,您是頭一次來我們這裡吧?”
看著蘇醒那親切熱情的笑容,小手絹兒隻好把到了嘴邊的那些痛快話咽了回去,強做起笑臉說:“可不是怎麼的,要不是邢師傅拉著我過來,我還找不到這裡呢。”
“哦~我二叔呢?怎麼二叔沒有跟你們一起過來啊?”蘇醒有些疑惑的問。
“哼!”一提起王家有,小手絹兒的氣又上來了,“可彆提那個二驢子啦,這玩意兒在人家大飯店裡,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跟他那個跟班一起,對著人家一個漂亮大姑娘耍流氓,讓人家派出所,給逮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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