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聽了王鳳嬌這麼一說,王家有總算長出了一口氣,把心又放回了肚子裡。
“王老板,那個警察說沒說,我是犯的什麼罪啊?”王家有故作鎮定的問。
“哎呦~王總,您可真有意思,”王鳳嬌嬌笑著說:“您自己犯的什麼罪,您自己不知道啊?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
小手絹兒憤憤的說:“我們什麼罪也沒有犯,就是莫名其妙的撿了點兒東西,結果就得罪了一個大人物,我們尋思著,惹不起,我們躲還不行嗎?結果,我們都躲這麼遠了,人家還不依不饒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王鳳嬌同情的看著王家有和小手絹兒,說:“沒辦法,咱們這些小老百姓,什麼時候,也不能跟那些有權有勢的鬥,遇上了。隻能是自認倒黴了。”
她頓了頓,才又試探的說:“我倒是問那個警察朋友了,他說,你們犯的是擾亂金融秩序罪。你們是不是拿了什麼不該拿的錢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小手絹兒氣哼哼的說:“你也知道,二驢子滿腦子都是賺錢的主意,他用得著去拿那些不該拿的錢嗎?你看看,二驢子賺的這些錢,哪一個不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他瘋啦?放著賺錢的正道不走,去拿人家彆人的錢?都是那些人,想要害他,卻找不到正當的理由,就給他胡亂安了這麼一個罪名。”
王鳳嬌同情的點著頭,“這我知道。可遇到這種事情,咱們也沒有辦法,隻能自認倒黴,誰讓人家嘴大,咱嘴小呢?這種事情,就沒個說理的地方。”
小手絹兒氣憤的說:“誰說就沒有說理的地方了?大不了,咱們上訪,上省城,上京城,告禦狀去。我就不信了,他一個小破城市的市長,省裡,京城裡還能有人罩著他?”
王家有歎著氣說:“上訪不是上策,你沒去過,你是不知道,我雖然也沒有上訪過,但我在京城待過,你知道嗎?各個省市地方,在京城的各大火車站,長途汽車站,還有接訪中心附近的街道上,都有他們的專職人員,你看著,隻是一些在路邊閒逛的人們,可是,他們的眼睛,時刻都在關注著那些可疑人員。一旦有他們家鄉口音的人,向人打聽接訪中心的道路,他們就會假裝成熱心人,或以老鄉的名義,把你騙到沒人的地方,幾個人把你往一輛麵包車裡一弄,直接就送回了老家。至於回到老家,怎麼處理,你就想去吧,需要你去京城去告他,那肯定是在地方上,手眼通天的人物,你落到他們的手裡,還能有個好?”
王鳳嬌認同的說:“就是,不管什麼朝代,都是官官相護,你想著去找大官,把小官給告倒了,可能嗎?反正,我是不信。”
“這麼說,你還是相信我們,相信我們真的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的。”小手絹兒握著王鳳嬌的手說。
“相信,但我相信,有用嗎?關鍵,是得讓你們得罪的那個人,覺得你們不會傷害到他才行。但是,看現在這個樣子,你們是辦不到了。”王鳳嬌用手揉著垂到肩頭的波浪長發,圍著他倆轉了一圈,悠悠的說:“王總,我勸您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雖然,現在,那個朋友被我騙下了山,但是,財白動人心啊!雖然這次,我幫您騙過去了,但難保彆人見了,不會動心,去派出所把您給告了呀,所以,您是躲是逃,還是要早做準備呀。”
“這個~”王家有默然無語了,他原本也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離那些人遠遠的,也就能逃開那些人的抓捕了。沒想到,躲到這裡,還是躲不開呀!
“怎麼辦呀?二驢子?”小手絹兒緊張的抓著王家有的胳膊問:“你想想,還有哪裡可以躲呀?要不,咱們去南方,你不是說,你在南方,也認識很多朋友的嗎?”
王家有心說:“我都躲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他們都能追過來,若是去了南方,那裡經濟發達,攝像頭遍地,要想抓我,那不更是易如反掌了嗎?”
王家有思襯良久,終於平複了心情,他平靜的盯著王鳳嬌問:“王老板,我可以信任你嗎?”
王鳳嬌眼珠子轉了半天,終於堅定的說:“那是當然,我若是不值得信任,剛才我就會把你們的下落,告訴給那個警察朋友了。可我是一個有良心的人,我還記得,我現在之所以能混得日子比以前好了,就是托了您的照顧,我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見利忘義,忘恩負義的小人吧?”
“嗯~那好。”王家有點了點頭,卻問了一個毫不相乾的問題,“王老板,我聽說,你現在蓋起了二層小樓,開起了賓館,是嗎?”
“是啊,”王鳳嬌打了一個愣,但還是點著頭說:“是,我是開了一個賓館,想著能多一項收入呢,可就過年那會兒,還有幾個從外地來這裡竄親戚的人,住了幾天,打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住了。”
“你那裡條件好嗎?有電腦嗎?有熱水洗澡嗎?有單獨衛生間嗎?”王家有問的這些問題,簡直讓王鳳嬌有些迷惑了,“這個王總,不著急自己的安危,怎麼倒關心起我的生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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