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還想跑,在這裡你能跑得了嗎?”馬三寶隨後拔腿就追,這家夥個大腿長,一步能頂王家有三步,王家有自以為的跑的飛快,在他看來,就像是小孩子一樣,那是大人沒有用力追你,大人一發力,眨眼就能追上你。
王家有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發足狂奔,幸好他們的車,就停在馬大寶的門口,他迅速的跑到車前,一拉車門,鑽了進去。
剛才,孫飛揚已經把車鑰匙給了他。可他打了幾次火,那車好像這會兒也跟他作對,打了幾次,那車也沒有打著。
可王家有卻忘了,就算打著了火,那車他會開嗎?他可從來沒有想過,應該學一下開車,或者學個本。
王家有總以為,身邊有老邢,有孫飛揚,個個都會開車,哪裡用的著他費那個腦子,去學那玩意兒?據說,學駕照可難著呢,有的人,可是考了好多次,都沒能拿到駕照。
可現在,他才知道,書到用時方恨少,車到開時,才恨自己沒有學啊!
可現在。那個馬三寶,嘗試了幾次,想要拉開車門,無奈王家有已經把車門鎖死,他根本打不開。
這家夥乾脆一回身,又拿來了剛被他扔掉的鐵鍁,照著車窗玻璃,“啪!”的就是一鐵鍁,車窗玻璃應聲碎裂。
王家有當時驚得魂飛魄散,他原以為躲進了車裡,就是躲進了堡壘,沒想到,眨眼之間,他以為的堡壘,就被人家攻破了。
馬三寶正待把鐵鍁伸進車裡,把王家有鏟死在裡麵,突聽得腦後風聲所響,嚇得他忙一閃身,那個裝錢的鐵箱子,掛著風聲,貼著他的耳朵飛了過去,正好落在王家有的身旁。
“王叔,彆管我,拿著錢,開著車快走!”孫飛揚一閃身,躲過了馬大寶的連枷。
這連枷本來是一種給穀物、豆類脫殼的農具,後來卻被發展成了一種特殊形式的武器,它有點兒類似於雙節棍,但手持的那一段,明顯長了很多。
這馬大寶見孫飛揚手拿保險箱,當盾牌使,又能擋,又能砸,使得馬二寶空長了一個大個子,手拿匕首,竟然占不到半點便宜,還不時的被孫飛揚砸的“嗷嗷”直叫,忙從屋裡取來了連枷,加入戰團。
馬大寶的連枷一加入,孫飛揚明顯的被動了起來,他拿連枷打向孫飛揚,孫飛揚拿箱子一擋,他那連枷的稍子一甩,加速的打向孫飛揚的腦袋。
虧得孫飛揚眼明手快,也被那稍子頭打了幾下,直打的孫飛揚頭暈眼花,本來就小的腦袋上,又長出了好幾個小腦袋。
這玩意兒專破盾牌的,這讓本來就是拿著保險箱當盾牌使的孫飛揚顯得被動至極。
正在他著急之際,眼角突然瞥見馬三寶拿鐵鍁拍碎了車玻璃,伸進車裡,拿鐵鍁要鏟王家有,急得他甩手飛出了手裡的鐵箱。
孫飛揚隻顧著王家有這邊,背後差點被馬大寶的連枷拍上,幸虧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到後麵風聲所響,往前猛躥了一步,從馬二寶的跨下鑽了過去,同時,照著馬二寶的下麵搗了一拳,疼的馬二寶立時蹲在地上,痛叫了起來。
“我開不了車啊!飛揚,”王家有急的大喊:“你快點兒過來,咱倆一塊走!”
孫飛揚倒是想過來,可是馬大寶的連枷太過霸道,直打的孫飛揚左躲右閃,自顧不暇,根本就過不來。
馬老二捂著襠部緩了半天,再次加入戰團,為了報複,比剛才更是凶狠,前一刀,後一刀,左一刀,右一刀,簡直是刀刀不離孫飛揚的要害,恨不得一刀就把孫飛揚放倒在地上。
孫飛揚左躲右閃,凶險連連,他邊躲邊喊:“王叔,您想辦法先有,您走了,我也好趕緊的跑,在這裡這麼耗下去,咱倆都得玩完!”
可王家有現在的情形,一點兒不比他好受。
馬三寶躲過了孫飛揚的箱子,再次用鐵鍁往躲在車裡的王家鏟去。
王家有在車裡避無可避,隻好也學著孫飛揚,搬起那個保險箱當盾牌使,以阻擋鐵鍁的鏟擊。
可他能比得了孫飛揚?人家孫飛揚在外麵開闊地,把那箱子掄圓了,又可以抵擋敵人的打擊,還可以拍砸自己的對手。
可王家有窩在車裡,無法施展,隻能是拿著箱子,當盾牌使,抵擋馬三寶的鐵鍁,可馬三寶的人高馬大,力量也大,儘管王家有的箱子擋住了鐵鍁的鏟擊,那一道道的大力,透過箱子,照樣重重的撞擊著王家有的胸口,隻撞的王家有胸口發悶,頭暈眼花。
照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王家有無奈,隻好打開另一邊的車門,拎起箱子,發足狂奔。同時,手裡還抓起了他們來的時候,孫飛揚特意給他準備的一件防身武器二人奪。
這個二人奪,可是孫飛揚通過幾次驚險的經曆,專門給王家有準備的防身武器,從表麵上來看,這不過就是一個輔助人走路的手杖,可是,假如跟敵人交戰的時候,如果這手杖被敵人抓住了,自己可以瞬間拔出隱藏在手杖裡麵的長劍,殺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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